拽了一把,“不能这么没礼貌,随便进人房间。
”明月却一骨碌爬上他床,抓起卫生纸,“你是不是感冒淌鼻涕了?”
还真是,黏黏的沾到她手上,她狐疑地看看李秋屿给丢旁边垃圾桶了。
他这么爱干净,擤鼻涕的纸扔床上算什么啊。
李秋屿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推到卫生间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两人在镜子里目光交汇,明月笑道:“好了,洗干净了。
”
李秋屿不说话,反复搓她的手。
她头发湿着,垂在前胸,紫色裙子本来不显,这会能清楚地看到凸起的两点,胸脯饱满**,李秋屿意识到她没穿内衣,立刻闪开视线。
他走出卫生间,往床上躺去,两条长腿撑在地上,捏起眉心:
“我是不太舒服,回去吧,自己也能吹头发。
”
李秋屿嗅到靠近的香气,睁开眼睛,明月已经凑到跟前观察他了,他脸上脖子上的红慢慢淡去,变作偏粉,粉中透白的一种颜色,脸上的五官线条非常流畅,每一处衔接,都十分自然,像是一个
手艺精湛的老裁缝给剪裁出来的。
眼睛总被眉毛深深压着,一会儿叫人觉得深邃难测,一会儿又含水般温柔,明月晓得白天躁什么了,她想亲他脸,哪儿都亲,也不晓得他嘴巴什么感觉。
但他生病了,她怀疑是那次自杀的事弄得他伤了元气,留了什么根,需要很久很久才能彻底养好。
她没法亲他,只能摸摸他了:
“明天你在酒店睡觉吧,我去给你买药。
”
她呼呼的吐息,搞得他满脸都是,李秋屿血气上涌着,她怎么还不走呢?明月起开了,走到桌子前给他倒水,李秋屿看着她身影,修长,圆润,婀娜窈窕,他一直似有若无地回避这些,但青春太美好了,回避不得,几乎要时时刻刻跃动在眼前了。
李秋屿真的开始头疼,生理性的,他坐起来接过水:“先回去吧,我休息一夜就好了,不用担心。
”
“我打地铺睡地上,守着你。
”明月不愿意走,唉,她今天老兴奋,高兴得没法睡,无时无刻不想跟他待一块儿。
李秋屿无奈笑道:“我哪就那么脆弱了?回去吧,听话。
”
明月说:“你夜里发烧怎么办?我现在就去买药,以防万一。
”
李秋屿拉住了她:“不用,有需要的前台也能帮忙。
”
明月坐他一旁:“那我看你一会儿再走。
”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