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囔囔的悄悄的小声埋怨个不停。
“看见你就生气,裴瑛分明说了要你注意劳逸结合,不能每天都到夤夜才安寝,给你煎的药你也不喝,每天就知道捧着你那破茶杯喝苦兮兮的茶,也不知道比药好喝到哪去,天天熬到这时候,连明珠会翻身了都不知道,不知道的以为你不是她亲娘呢...”
谢瑶卿低眉耷眼的听着他嘟嘟囔囔的教训,感觉向晚不像一个深明大义,贤淑端庄的凤君,反倒像是寻常人家某个脾气泼辣,拿捏妻主的小夫郎。
她捧着碗,很是为难的,一口一口的将酸苦的药汁嘬没了,向晚见状,哼一声,从她手里夺过碗重重的搁在一旁,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白牙,恶狠狠的威胁她:“以后你若再这么晚回来,你就自己喝太医院煎的药吧,我是不会再给你动手了!”
谢瑶卿举手投降:“是朕错了,朕不该冷落了凤君,也不该忽视了咱们的孩子...”
向晚在她腿上坐正了,正襟危坐的同她约定,“那说好了,以后纵然朝政繁忙,陛下也不能不管自己的身子,即使不能够回凤仪宫歇息,臣侍差人送去的汤药陛下也得一滴不剩的喝掉才行。
”
谢瑶卿笑着应下,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低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额头与鼻尖,捏了捏他腰腹间柔软的皮肉,捉住他的手肘抬起,顺着温润柔和的线条向上,纠缠抚摸着他细长洁白的手指,在他耳畔低声讨要起奖励来:“朕若是听凤君的话,凤君打算赏点什么给朕呢?”
虽然已经和谢瑶卿做了许久的妻夫,但听了这话的向晚还是有些脸红,颈间被谢瑶卿温热呼吸掠过的地方泛上些异样的酥麻,向晚定了定神,悄悄揪住谢瑶卿的衣裳,以防自己因为腿软从谢瑶卿腿上跌下去。
他将头一扭,自顾自的转移话题:“裴瑛说她最近打算研究能不能让已经服下结契果,或是不能服用结契果的男子通过服药能再吃下结契果。
”
谢瑶卿笑着看他慌乱而不自知的可爱样子,心中却不着急,左右她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孩子都生了一个了,就是由着他逃他躲,他又能躲到什么时候去呢?
倒是裴瑛这个想法...
“好是好,只是裴瑛若是做成了,以后男人生育,孩子的母亲是谁,岂不可能成为一桩悬案?”
向晚倒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