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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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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到这称的。

    ” 香秀很快便明白了,这一早上来来往往不少人过来借撑,通常是一家子一齐来,懂些礼数的就拿几个自家煮的茶叶蛋,也有些给了点米。

     院子里吵闹,可把福妞高兴坏了,来的有不少小孩,她拿出一个煮熟的鸭蛋,拉着满仓的衣袖说:“哥,走走走,跟三水他们一块碰蛋去。

    ” 满仓正吃着蛋,他手摸上了胸前挂着的鸭蛋,急急忙忙吃完说:“走,我这蛋硬得很,肯定能当蛋大王。

    ” 不多时,院子里便兴起了一股斗蛋的风潮,一群娃蹲在地上,用尖头对尖头,圆尾对圆尾相碰。

     砰的一声又一声,还时不时夹杂着哀嚎,“你到底会不会斗?”“我的蛋又裂了!” 直到大人喊他们,仍旧不想走,最后被揪了耳朵带走,在别人家吵翻了天。

     等到傍晚,这股热闹劲才退了下去,总要回家蒸乌米饭去。

     香秀也蒸了乌米饭,下午把南烛叶舂烂,加了半桶水泡着,再放糯米,等变了颜色后上锅蒸熟。

     蒸出来极黑,跟黑芝麻似的。

     捣出来的乌饭麻糍却不黑,紫的,还裹了一层黄豆粉,里头是红糖。

     比起乌米饭来,满仓和福妞都爱吃乌饭麻糍,热乎乎的时候最好吃,甜软又不粘。

     也有裹松花粉,里面抹一层豆沙的,口感也很不错,算不上甜。

    要是油煎一下,尝起来也别有风味。

     吃了这两样后,糯米实在太容易饱,旁的实在吃不下了,立夏尝三鲜是转日吃的。

     水生和香秀一早去了地里摘豌豆,今年的豌豆绿的水灵,指头一掐皮就印了出来。

    顺带扯了几把蚕豆,那皮就要老得多,只一捏里头的豆子便蹦了出来。

     三鲜除了豌豆、蚕豆,还少不了苋菜,水生种了一小块红苋菜,叶片隐隐发红,炒出来的汁水也是红的。

     香秀不由得说:“早先在我家时,对门有家嫂子,她会用红苋菜染布。

    ” 染出来的红偏浅,淡淡的好看,这种红便叫苋菜红。

     只不过染了费时又费力,大多染不到棉布上,薄薄的蕴了一层,过水又没了。

     福妞可稀罕这苋菜汤汁的颜色了,她转了转眼珠,然后说:“把汤倒在我那白衣裳上,那染出来多好看。

    ” “你可省省吧,油也一团团印上去,”满仓瞥她一眼,“白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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