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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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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只能听见宛如叹息地轻声说:“祁非,不用对我这么好。

    ” 祁非想说:“不,我对你还不够好,以至于我所做的一切甚至花了三年还不足以让你爱上我。

    ” 可是烛慕的表情平静而又略带无奈,没有任何喜悦的感情色彩出现在他脸上。

     祁非商业学学得很出色,他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会让自己在交易中更有优势,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获得的利益最大化。

     但他的爱情心理学实在是不及格。

    他永远也无法断定烛慕当下的心思,总是迟疑烛慕眼中的他是不是自私又阴暗。

     可是真当烛慕如他所愿,要用一个愿望斩断一切的时候,祁非一只手轻微抽搐了一下。

     他立刻反应过来,飞快用左手覆盖住了颤抖的右手,眼神格外平静却又仿佛玻璃般破碎。

     他麻木地听烛慕闭眼低声许愿。

     “那我就许愿希望这届高三学生都能考上首都第一大学。

    ” 涌上心头的悲伤停顿了一下,卡在心脏处不上不下地吊着。

     他这作弊般的答案让祁非愣了愣,心头诡异地升起一丝细微的异样。

     吃过蛋糕,烛慕终于还是开口说起离婚的事。

     “明天好像是多云天气——祁先生,我们去登记离婚吧。

    ” 他脱口而出的速度太急太快,祁非嘴唇抽动,甚至没能顺着呼吸吐露出一个完整的字眼。

     祁非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听到这话的准备,可有那么一刻,他却想到了要和烛慕一起搬去素以“天无三日晴”闻名的城市。

     但祁非最终还是答应了。

     因为他另有犹豫。

     应下办离婚的请求之后,祁非目送烛慕进浴室洗澡。

    他三两口吃完剩余的蛋糕,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垃圾桶一扔,打开房门,以一种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楼道。

     秦廷玉让他装几个月的病,把烛慕锁在身边。

    而且最好还是重一点的外伤,看着让人心疼。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苏遥曾经对他的掌控欲做出警告:“你过强的掌控欲一定会伤害到他,这是肯定的。

    所以你一定要学会控制自己,多通过其他途径缓解自己的压力。

    不要到最后毁掉你们两个人。

    ” 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狠下心,干脆果决地把烛慕锁在身边,封住他的嘴,以后再也不要从他的嘴里听到任何一个“li”的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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