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20章

首页
    祁非眼皮一跳,慢速的脉搏渐渐与烛慕齐驱并驾,耳朵像是被糊住了,只有雾蒙蒙的眼睛里隐约可见眼前人喘着运动后的热气,眼神热切,嘴巴不断翕合。

     “你有没有事?”烛慕立刻翻他的袖口,把他虚垂的手腕检查了一遍,最终在右手手背上看见了一个小水泡。

     现在再做紧急措施已经有点晚了,但烛慕还是从浴室里拿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随即轻轻敷在水泡上,给烫到的地方降温。

     烛慕沉默不语地低头拿着毛巾,祁非见他一副漠然的表情,心里也开始慌乱:“烛慕……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

    ”烛慕终于抬眸,黑沉沉的眼珠一瞬不眨盯着祁非。

     祁非好像被这双眼睛钳住了一样,挪不开眼,他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道歉?” 烛慕重新低下头,把捂热的毛巾又过了一遍水再敷上去:“我明知道你不会做饭,还同意让你试试,而且还放任你一个人在家。

    ” “这有什么?”祁非放松下来,轻笑了一下,“王妈的孙女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七岁就开始自己做饭,我都十七岁了。

    ” “王妈是谁?”烛慕没听说过祁非有一个继母。

     “我小时候的保姆,不过也不太熟。

    ”祁非不欲多说,转移话题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饭?我以前就做过?” 烛慕从客厅的柜子里取来一管烫伤膏,为他细细涂抹了一层,闻言便笑了起来:“准确来说,去年才是你第一次掌勺,那时候我左手受伤……” 烛慕没说下去,涂好药膏后就在水池里洗干净手,这时才关注到厨房里真是一团乱麻。

     瓶瓶罐罐散倒的到处都是,桌面上还有一坨泼洒出来的盐巴被酱油染成了半棕黑色半透明。

    砧板上放着四根洗好的黄瓜,墙壁挂着的塑料袋子里还装了七八根——明明他记得家里只有两根来着。

     锅底倒是没烧穿,只烧成了焦黑色的圈。

    黑圈的外围则烧成了焦黄色。

    蒸着米的电饭煲里没加水,里面也烧坏了。

     好在都及时断火断电,人没事,家也没事。

     他去年在医院打石膏,只看见余秘书恶鬼上身一样惊恐的表情告诫他不要让祁非下厨房,再加上祁非做的饭确实有点难以下咽,所以后来再没让他下过厨。

     今年本以为能好一点,所以期待了一把祁非的厨艺,看来老天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