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种死法,被他父亲毒死一次,被宫门的下人打死一次,被他魔头爹爹捅死一次。
也不知道她这次要怎么死一次。
宫远徵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那两个已经被埋了的女刺客,“宫门这次选亲的消息是她传出去的。
”
“呵……”从知晓茗雾姬是刺客开始,脸色就无比阴沉的宫尚角突然笑了两声,“除了她还能有谁?”
甚至可以想得再往前一点,十年前那些假扮霹雳堂的无锋刺客进了宫门便如入无人之境,杀得其他几个宫措手不及,这里面茗雾姬在其中又发挥了多少作用?
“所以宫鸿羽他都知道?”宫尚角看向宫钰徵,其实都不用特意回答,刚刚钰徵言语里对宫鸿羽毫不掩饰的鄙夷就已经是答案了。
“那个月长老也知道,不过他最后被茗雾姬杀了。
”
宫钰徵有些幸灾乐祸,这老头虽然没做过什么,但他偏心偏到屁股都歪到无锋那边去了,后面被杀也是他自找的。
“活该。
”宫远徵的这张嘴就从没让人失望过,那姓月的老头被杀了活该,宫鸿羽死了也活该。
包庇刺客等同于叛徒,都该死,他们不死他也要亲自送他们去死。
宫尚角只阴沉着脸不语,也没对弟弟说什么不可对长老和执刃无礼这种话,有些人根本就不配。
明显心情很不好的兄弟俩都没有再出声,屋内暖色调的烛光在无声地陪着这一家人摇摇曳曳,看久了会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倦意,坐在兄弟俩中间的宫钰徵慢慢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吃饱了本来就容易犯困,再加上非常准时的生物钟。
还是小孩子作息,到点就要睡觉的宫钰徵眼睛都睁不开了,脑袋也不受控制地开始跟小鸡啄米般地一点一点的,嘴里却还不忘啃糕点。
兄弟俩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孩子竟然还真的就这样把糕点吃完了,然后就不停打着哈欠跑到宫尚角平时休息的床榻上躺下就不动了。
“……”宫远徵一看自己这个好大儿这么熟练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家里的时候肯定没少这样干。
穿着外面的衣服也就算了,竟然连鞋都不脱,他哥哥可是最受不了脏污的。
那边的哥哥不会生气不代表他的哥哥不生气啊,操碎了一颗小父亲心的宫远徵赶紧起身走过去轻轻拍打着孩子的脸。
“别睡,要睡回家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