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夫人,“你胡说什么?肘子,肉包,还不快把她撵出去!”
“你们休想!告诉你们,是宁无馥先喜欢我的!我只想到军营立功帮助家里,是他认出我就巴巴贴上来,亏你们还有脸嫌弃我!”
她状若疯癫,肘子和肉包虽然拼命阻拦,但还是被她寻到空子推了宁秀一把,宁秀站立不稳,倒退几步,一下把大厅的门撞开了!
门口站着几个最爱八卦的女眷,一个个仿佛瓜田里的猹一般,眼里放出兴奋的光芒!
宁老夫人慌了,“让诸位见笑了,这,这是个疯妇,她说的话当不得真——”
“宁老夫人,您不必说了,我们都明白。
我们只是应宁秀之约,来赏花罢了,什么都没听到。
”
“是啊是啊,我们都不是多话的人,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
”
宁老夫人:……你要不看看自己的表情再说话!
她转头去寻宁秀,发现宁秀又晕了,肉包和肘子一边一个扶着宁秀哭呢!
甭问,这下又是请郎中套餐了。
宁老夫人头都大了,既得忙活宁秀,又得让人把甄湘儿押回房去,还得应付各位女眷,累得恨不得也晕过去。
宁秀回房躺在床上,听着肘子和肉包打探来的消息,笑得畅快。
看来被当做军妓,只能做宁无馥的姨娘,对甄湘儿打击极大,原剧情中她可没有这么疯!
那时她是宁家的少奶奶,就是闹,也是游刃有余的闹,不像现在,已经活脱脱像一个疯妇!
宁秀还没笑完,宁老夫人就到了,坐下就长吁短叹,神色不愉。
“阿秀,你同我实说,你是不是记恨你弟弟了?可如今甄湘儿也就是个姨娘,并不是你正经弟媳,又失了孩子,你何苦还要请那些长舌的女眷来丢她的人呢?她丢人,不就是你弟弟丢人嘛!”
“母亲说的哪里话?我怎么知道甄湘儿要发疯?只是上次弟弟宴请宾客,效果不佳,我才想请她们来赏花,跟她们多走动走动。
母亲若不想甄湘儿丢人,该让人严加看管她才是。
”
“那我问你,为何你的嫁妆都不见了?你还说没跟家里分心?”
“我跟没跟家里分心,得先请母亲扪心自问,可有真的为我着想?”
宁秀端正了脸色,“你们明知我和甄湘儿水火不容,宁无馥又对甄湘儿言听计从,却不许我自立门户,这是为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