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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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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看向人时又好像要勾上来点什么。

     “听我讲话了吗?”陈如故看他,公事公办的问。

     顾山行说:“没有。

    ” 陈如故倒也不发脾气,就问:“那你在干嘛?” 顾山行:“看你。

    ” 陈如故脸陡然升温,像糜烂在花园地的残红,他几乎是被困在角落,无法离开此地,只好推顾山行。

    第一下没有推开,他听见顾山行说了句:“不好意思。

    ”而后第二次才推开他,落荒而逃。

     顾山行摸了摸带着余温的鼠标,滑滑的,温热,像摸陈如故的手。

     窗外的夜色笼下来,很奇怪这里的夜空总像泼不匀的墨,又像叠了无数层的复写纸,分不清是蓝还是黑。

     顾山行给衣不如新发消息说:老婆,有点想老婆。

     衣不如新:撕烂你的嘴啦。

     顾山行低笑,问:老婆,要不要看那个? 衣不如新:不看!不许发!你下流! 顾山行:以前不是最喜欢看吗? 衣不如新:今非昔比,我正追他呢,你别捣乱行吗。

     再捣乱真的拉黑。

     顾山行问:怎么追的? 并未收到回复,顾山行说:问你怎么追的。

     衣不如新被他扰烦了,口不择言道:在陪他睡觉啦,你说怎么追的用哪里追的。

     第22章 真有你的。

     顾山行趴在桌上,好一会儿,发去一张向日葵开花的照片,说:种子长成花了。

     衣不如新突然就很感慨,又难过,他们之间比朋友还多着一层关系,何至于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斟酌道:可是种子没有撒到我的田地里。

     g,到此为止吧,行吗? 顾山行没再回复了,他在楼下待了一会儿,上楼关门的动静全听在陈如故耳朵里。

    陈如故看天花板,小夜灯把雪白的顶映得郁黄,好似一个来不及奔赴的黄昏,于是错过就在每一次掉落的夕阳余晖中反复上演。

     早间陈如故出门上班,顾山行还没起,他留了早餐和便签纸,去到公司,处理邮箱中的问题,忙过一轮后,忽的发现手提电脑桌面上的文件,命名为顾山行。

    他点开,是顾山行照着他昨天要求写的简版简历,像完成作业。

    陈如故以为他并不会写,没想到完成度居然很高。

     原是有听他讲的话的。

     甚至是很听话,连非必填项都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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