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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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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怀意的眼皮。

     “简怀意。

    ” 怎么听到有人喊他。

     梁洵无奈地看着装睡的人,“别装了。

    ” 简怀意:? 简怀意睁开眼,对上梁洵深不见底的黑眸。

     啪嗒——梁洵打开宿舍灯,简怀意顺势坐起,他靠在床头看着梁洵去阳台翻出一个木箱子,有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梁洵把木箱子挪到中间,眼神示意简怀意过来。

     简怀意下床凑到梁洵身旁,影子并排蹲在一起,两颗头挨着。

     梁洵拿走箱子,底下露出红棕色的花盆,是一株含苞待放的昙花。

     皎洁的花瓣泛着幽幽的蓝,翠绿的长条型叶子中央托起花苞,花芯像是满天星。

    没有任何预兆的,花苞渐渐绽开,“黄色满天星”探出头,昙花一现,短暂地盛放又闭合。

     昙花一年只开放一回,能亲眼目睹其盛放的几个小时属实可贵。

     简怀意呼吸一滞,他碰了碰梁洵的胳膊,用气音说:“你每晚偷偷摸摸就是去看这个?” 梁洵鼻腔发出一声哼。

     简怀意反应过来不对,转身看着梁洵,浅色的瞳仁放大。

     “那你去浴室洗凉水澡干嘛?” 梁洵指尖微顿,面色不改:“土弄到身上,脏。

    ” 简怀意半信半疑,但想了半天觉得梁洵没有必要骗他,就点了点头勉强相信梁洵。

     后来几天简怀意又发现梁洵半夜偷偷起床,不过不是去看昙花,而是背着他偷偷卷! 记忆回神,简怀意靠在床头,酒红色的真丝睡衣扣子解开几颗,露出精巧的锁骨。

     梁洵在倒水准备吃药。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在简怀意盯着几次后,他现在竟不觉得吃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深蓝色的药片滑到喉咙,梁洵皱了皱眉,喉结滚动,将它强行咽了下去。

     床单往下塌陷,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闯入。

     简怀意冷硬的面色稍稍松动,唇瓣抿了抿,对梁洵说:“我睡觉很浅。

    ” 言外之意不要想着做一些小动作,半夜偷偷溜下去。

     虽然听起来很幼稚,但简怀意觉得这确实是梁洵能干出来的事情。

     梁洵眸色闪烁,应道:“嗯。

    ” 简怀意故作镇定地躺下了,身旁躺着自己的好兄弟,他低头瞄到自己大开大合的衣领,神经质地将扣子一一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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