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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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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跺脚声,声控灯骤然亮起,朝溪一把推开裴守,从椅子上站起来。

     路过的阿姨一见是朝溪和裴守,热情的打个招呼:“这么冷的天,怎么在这儿坐着?冷不冷啊?” 朝溪紧紧抿着唇,有些心不在焉,耳尖都快红透了,倒是旁边裴守很快反应过来,对阿姨笑笑,替他答道:“下来吹会儿风,马上就上去。

    ” 等人走远,朝溪瞪了裴守一眼,将糖从口中拿出来,丢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裴守看他一眼,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半晌,才认真地开口问:“酸吧?” 朝溪没反应过来:“什么?” 裴守:“苹果味的糖,是不是很酸?” 朝溪:“……” 朝溪忍无可忍:“滚!” 裴守看着他,又笑起来。

     冷光清晰的照亮两个人的脸,仿佛刚才那个意外和灯灭之前的那个恶作剧玩笑没什么区别。

     裴守笑累了,接过他手里的糖棍,若无其事问他:“还是好冷啊。

    一起上去?” 朝溪看他一眼,不说话。

     之后五天里,朝溪没有给过裴守一个眼神。

     一直到年三十那天,朝溪听见父母提起裴守的名字,才知道那天晚上裴守回去之后,趁他姨母睡觉,给她打了个耳洞。

     裴姨母半夜痛醒,就看到裴守在黑暗里面无表情看着他,眼神很亮,注意到她醒了,对她笑道:“姨母,我给你打了个耳洞。

    ” 裴守体贴地拿出镜子给她,问:“这个位置你喜欢吗?是不是很好看?” 姨母吓得直出冷汗。

     又听见裴守苦恼说:“其实我还想打个舌钉,就是不知道痛不痛。

    ” “姨母,”裴守亲昵地叫她:“姨母下次要是还敢在朝溪面前多嘴,我打之前,一定先让姨母试试。

    ” 姨母吓得一晚上没睡,第二天硬是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冒着大雪也要回家。

     而那些本来就对裴守避之不及的人,听说这件事之后,更是生怕和裴守扯上半点关系。

     饭桌上,父母还提醒朝溪,要注意和裴守保持距离。

     朝溪听完,撑着下巴,敷衍地点点头。

     餐桌下,刚好看到裴守还在一如既往给他发消息。

     这五天,裴守大概给他发了四十多条信息,但是没有提姨母的事情,也没有提那次接吻,就连语气都和以前当朋友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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