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辛梁星抬眼看他,他好像被吓得不轻,嘴唇发白,眼神空洞洞的。
“行,但是都抓到这个王八蛋了,再让他跑了,祸害别人怎么办?”辛梁星还是想管的。
白砚蹲下,有些崩溃的抓着头发,说:“可是他快死了,他脖子上的伤口是我划得,万一被问起…我…”
辛梁星没所谓道:“那他脖子上的口还是我撕的呢,这叫正当防卫,别怕。
”
白砚手有些抖,去探地上那人的呼吸,只觉微弱,好像他下一秒就会死掉。
“别管了,我们别管他了。
”白砚拽辛梁星的衣角,只想从这里逃走。
辛梁星给了他一个拥抱,说:“回家,去拿绳子,快点。
”
他们要赶在这人咽气之前先把他送到派出所去,麻绳长一米五,白砚捆住他的脖子和双手,余出一截,让辛梁星栓牲口一样把他拴在了三轮车上。
去派出所的途中,辛梁星不忘用巴掌把他扇醒,叮嘱道:“醒醒,这口气可先别咽,最起码也要等进了牢再咽。
”
他翻了个白眼,后槽牙咬的咯咯响。
白砚害怕被追究责任,辛梁星宽慰道,“今晚就做无名的英雄好了。
”
等到了派出所门口,白砚才明白辛梁星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黑透了,人早下班了,只剩一个值班的坐在警卫室看报纸。
辛梁星把人丢到门口,捡了颗不大不小的石子,站在远处,用弹弓把警卫室的玻璃给打破了。
啪的一声,尘埃落定。
他们带着一身的血污,奔跑在铺满清辉的道上,辛梁星拉着他的手,迎着猎猎风声,扬声道:“私奔吧!”
“好。
”
完。
第49章 番外一
买黑白电视机那年,辛梁星还在给人打工,有段时间总是醉醺醺的回家,到了家倒头就睡,白砚在一家中小型企业做会计,两人换掉原先顶楼那间窄小的房子,租了间两室一厅的屋子住。
墙皮总是会随着开门关门而脱落,于是辛梁星每天都要和白砚比赛谁关门的声音轻,谁把墙皮弄掉了,谁就去做卫生。
辛梁星玩儿这种游戏就没输过,一周有三天白砚都在做卫生,做到看见辛梁星在家打赤膊拧螺丝模型,他心理就不平衡。
辛梁星正拧螺丝,后背一热,白砚盖上来,用脸颊滚他后颈的骨头,呼出的热气儿尽数招呼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明知故问道:“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