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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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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好委屈的?” 该委屈的是我才对。

     嘴上讥讽两句,姬元徽将人抱住,一口咬在他后颈上。

     “殿下……”裴煦轻轻抽着气,手指攥紧他肩上的布料,哭得可怜。

     姬元徽依旧没打算放过他:“殿下?喊的是哪个殿下?”是我,还是太子殿下? 裴煦终于哭得凶了,像被逼急了的兔子,开始喊他的名字:“姬元徽,姬元徽……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姬元徽终于满意了,在裴煦脸侧亲了下,又转而捧着他的脸,将余音尽数吞入口中。

     第2章 这夜过后,这事就这么翻篇了,日子还是照样过。

    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裴煦有没有异心他比谁都清楚。

     那人就差亲手把心刨给他了,他若是连这些琐事都要死抓着不放未免有些太伤人了。

     姬元徽登基第一年,新旧君权更迭朝堂不稳,一直蠢蠢欲动的突厥终于等到了时机,他们像是嗅到了血味的饿狼,迅速向南吞并了数座城池。

     敌方士气正盛来势汹汹,我军丢盔卸甲士气低迷,这一仗不好打。

    思虑再三,姬元徽还是决定亲征。

     离京之前,姬元徽做了三件事。

     第一,立太子。

    第二,任裴煦为尚书令。

    第三,将调动禁军的金令给了裴煦。

     周恃宁是姬元徽的发小兼近臣,听了之后大骂他昏庸,说他真是疯了。

    放这么多权给一个外姓,等打仗回来发现裴煦造反了就老实了。

     姬元徽听完只是一笑,开玩笑说亲老婆造反总比亲兄弟造反强。

    老婆造了反大不了他当皇后,百年之后的皇帝还是他们的孩子当。

    亲兄弟造反那就不一样了,到时候除了死路一条,绝无他路可走。

     周恃宁咂摸了下,觉得事好像确实是这么个事。

     将京中安排好,姬元徽放心走了。

    这仗一打就是两年多,好在最后大获全胜。

    打了胜仗之后姬元徽才知道京中出了事,裴煦病重,缠绵病榻已有月余。

     为了不影响彼时战场上正与突厥人僵持的姬元徽,他硬是压下了自己病危的消息,直到北疆打了胜仗,姬元徽才知道京中裴煦已病重到反复晕厥呕血数次的程度,但偏还撑着一口气,像是为了等他。

     姬元徽跑死了五匹马日夜兼程赶回去,堪堪见到了那人最后一面。

    他握住那双冰凉的手时,那人只是对他说:“陛下……臣不负陛下所托,守好了京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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