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葬在一起,哪怕前往来世也并肩同行。
即使河再泛滥几千几百年,麦子青又金无数个季节,他们仍旧作为夫妻“活着”,不只是情人。
他低声笑起来,胸膛起伏,陷入充满姐姐味道的柔软床榻中,幸福地伸了个懒腰,哼唱:“快跑,我的心,快躲开,因为我深知对你的爱情。
”
“我的心不让我安静,狂跳着不肯回家;同不愿等我将衣襟扣好,也不愿让我带上凉扇;它不肯为画眉和眼线留下时间,或用香膏涂抹我,不曾经历爱情的身体。
”
伊西多鲁斯翻找小花园角落的石板,这个石板已经裂开,可以轻松搬动,自从她发现这个地方之后就成为她和帕米传递信笺的最佳埋藏地,一开始两个人还只能口头邀约,伊西多鲁斯教给他写字,虽然不多,但是也够用了,情诗当然很少能写出来,从来都是一些幽会地点和时间,还有非常简单的,想你,爱你,想抱你和想亲你。
并不是她主动夹带私货,而是帕米请求她:“请教给我怎么写这几个字吧,我想学。
”
伊西多鲁斯磕磕巴巴地用芦苇在河岸的沙地上写下这几个字母,写完把芦苇扔开又狂捶帕米:“帕米!”
帕米整个人都在抖,他抱住害羞的伊西多鲁斯,胸膛震动闷笑:“怎么了我的恋人?”
“伊西多鲁斯?”
“伊西多鲁斯?”
“为什么不说话?”
帕米不断用吻擦过她裸露的皮肤,他的情人太害羞了,一直把脸埋在他怀里,他在拥抱她腾不出手,只好用嘴唇呼唤她。
伊西多鲁斯通红的脸仰起:“坏蛋,帕米,你是大坏蛋!你比那些会把粪便拉在人身上的水鸟还可恶!”
帕米笑得直不起腰,他抱紧伊西多鲁斯感慨:“伊西多鲁斯,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我讨厌你!”伊西多鲁斯愤愤添了一句。
“怎么办,可是帕米好喜欢伊西多鲁斯啊,如果伊西多鲁斯不喜欢帕米,那帕米还不如跳河呢。
帕米被河里的鳄鱼咬死之后,祭司就会把帕米做成木乃伊放入圣墓里,谁都不能摸帕米的尸体,连伊西多鲁斯都不能触摸。
然后帕米就会前往雅卢,和伊西多鲁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
伊西多鲁斯瓮声瓮气:“别死。
”
“帕米,别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