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婴儿看不清什么东西,但父子俩四目相对,他就油然生出一股血缘羁绊的奇妙感。
小崽子发出细细的嘤咛,动着小拳头,把贺爵给萌化了,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宝宝的脸颊,弯唇叹息,好软啊。
乔昔年乐呵呵,小孩子就是嫩乎乎软绵绵的,再长大点,不用那么小心了,随便抱,冬天当个小暖炉,贼舒服。
贺爵慢慢上手了,一手托着宝宝,一手捏住宝宝的小手,小乖,我是爹地。
啊小乖暂时是听不懂的,就窝在他怀里啊啊叫。
乔昔年忍俊不禁,贺爵,我真想找面镜子给你照照,你现在这副痴汉慈父的模样,和大半月前狠绝手辣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贺爵捏了捏小乖的脸,抬起头,麻烦你和北辞帮我处理后续了,谢谢。
乔昔年拉过陪护椅坐下,客气,也是为了自身的利益,事实证明我们选择和你合作是正确的,现在场面还不算彻底平稳,等慢慢肃清一些障碍,大半的北洲都会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你先好好修养,有我和北辞呢。
贺爵点点头,目光又落回崽崽脸上,细碎的柔情从眼里溢出,过几天小乖就满月了,我应该可以出院了。
嗯我问问医生,回家休养也好,给小乖办个满月酒,去去晦气。
乔昔年摸摸下巴,你不打算给小乖取个大名吗?要上户口的啊。
贺爵垂首亲了一下崽崽的额头,说,早就取好了,叫向知槿。
乔昔年一愣,跟他姓?
嗯。
贺爵注视着崽崽,轻笑道,跟他姓。
知槿有什么深意吗?
我闻不到信息素,之前北辞说,他的信息素味道淡雅微苦,有点像木槿花。
木槿,朝开暮落,昨日的绚烂光景永远停留在昨日,正如向衍恺于贺爵,短暂拥有之后,只余无尽的怀恋。
乔昔年看着周身萦绕郁气的贺爵,张张嘴,最后只轻叹了口气。
病房气氛无端压抑。
哇啊!
刚得到大名的向小乖哭嚎打碎沉闷。
贺爵回过神,慌张哄着,宝宝不哭,乖,爹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