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对易感期中的alpha释放引诱信息素,薛明扬,你这是触犯法规。
孟庭澜又冷漠出声,请你马上离开。
薛明扬往后踉跄了两步,嘴唇颤抖,对对不起
孟庭澜回头,凌厉视线扫过屋里几个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警卫员。
警卫员齐齐一激灵,快步往外走,孟部长,餐点布置好了,我们走了。
大门关上,薛明扬在原地愣愣站了好久,才失魂落魄离开。
向知槿坐在餐桌前,端着红酒杯轻轻摇晃,勾唇调侃道,孟部长,你的情感纠葛挺精彩的嘛。
孟庭澜咬牙往卧室走,脚步有些乱。
不吃晚餐了?
回答的是重重关门声。
向知槿耸了下肩,抿了一口红酒,拿起刀叉慢悠悠切割牛排,在几乎要发狂挤爆房子的青竹味里独自享受没有烛光的浪漫晚餐。
卧室里没有开灯,浠沥沥的水声伴随男人粗重的呼吸从浴室传出。
孟庭澜站在花洒下,单手撑着墙壁瓷砖,微低着头,任由冷水冲洗后颈,棉质的家居服吸满水紧贴着躯体,身体透着凉意,但腺体仿佛在灼烧。
冲了几分钟冷水,孟庭澜脱去上衣,赤裸着胸膛走出浴室,不理会还在滴水的发丝,走到床边,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抑制剂,强行稳住手,把后颈扎。
空了的注射针筒被丢到地上,孟庭澜倒在床上,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呼吸又乱又重。
几天前刚注射强效型抑制剂,为了降低副作用,又注射了舒缓剂,本来可以还算安稳地度过这次易感期,没想到薛明扬竟然对他释放了引诱信息素。
在高契合度信息素的引诱下,任何抑制效果分崩离析,几乎是瞬间就把孟庭澜本就不平稳的信息素拉爆,信息素再次陷入紊乱。
孟庭澜咬紧牙关,压下难忍的痛苦。
意识被投放到烈日灼烧的沙漠里炙烤,在干涸中狼狈祈求着一丝丝雨露滋润。
咔哒
房门被推开,影子被客厅灯光拉长,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孟庭澜睁开眼,眸底是晦暗危险的暗光,嗓音沙哑,出去!
向知槿走到床边,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