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了。
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受伤,实在对不起。
”
路眠盯着他,警惕得像一只临敌的猫。
若不是厉枭调查到,他那天可能真的要信了秦泽。
想起这个人那天表现得多么自然,他现在心里就发毛。
他想绕过他,却被挡着。
秦泽说:“我爸正在包厢里见厉老板,就是过来道歉的。
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调查背景也只是常规商业操作。
”
“商业操作?”路眠蹙了蹙眉,他不知道他跟商业操作有什么关系。
“厉老板从来没有过……”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对象,最近又是一个项目投标期,厉氏的打法很反常,好几个对家都想摸清楚厉老板的动向,而你又是那个变数,所以就都盯上你了。
”
路眠听着这离谱的说法,只想快点离开:“嗯,不过我对你们的商业行为不感兴趣。
”
他再次绕开人,这次秦泽没拦着,而是跟着他走。
“而且,”秦泽接着说,“知道了你的背景后,我才发现,我们其实早就有交集。
”
路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城市舞校四五年前还叫白俪舞校的时候,濒临解散时我给过一笔资金。
本来白老师邀请我去学校参观,但我出国了没赶上,不然我们应该当时就认识了。
可惜,白老师这么年轻就走了。
”
路眠母亲过世时,将他托付给自己的闺蜜,也就是白俪。
当时路眠才六岁。
白俪带大了他,也带他入门了芭蕾。
在他十五岁时,舞校的确是差点关门,后来得到一笔赞助才起死回生。
当时他小,也不明白钱是哪来的,只知道舞校终于不用关门了,他可以继续跳舞了。
白俪告诉他,多亏了贵人。
“怎么了?你不信我?”秦泽望着他。
路眠摇了摇头,没作声。
他现在的确是对这个人说的话持怀疑态度,但这件事很容易查,没必要撒谎。
“你帮了舞校,我很感激,如果当年白老师跟你有什么合约,我会帮她继续履行。
但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交集了。
”
“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尊敬白老师才帮她,我不要任何回报。
”
提起了白俪,路眠心中涌入了许多往事。
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回忆这些,只好快了脚步。
他不知道秦泽找他说这些到底什么目的,但被人这么盯着真的很不适。
回到包厢门外,他听见了厉枭的声音。
“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