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劲往下一掰!
又是“咔嚓”一声,折了。
时恪不给许函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接上动作,对着他的下巴一记重击!
对面失去重心向后仰倒,时恪迅速将人制服。
“来。
姓名、年龄、住址、电话和身份证号都报一下。
”
警官用手叩了叩桌子,抬眼打量着对面两人。
许函已经被押去隔壁审讯室,他俩在值班警察工位对面,一人搬了一把椅子,男人特意把有靠背的软垫椅推给时恪。
二人就这么并排坐着,中间隔了半臂距离。
时恪没说话,这会儿却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打量对方。
这人长了副顶好的模样,轮廓深邃立体,面部线条干净又利落。
时恪想起以前还画素描时候用来临摹练习的外模杂志,黎昀看上去像个混得不太明显的混血。
时恪喜欢画这种类型,比教学书上那种骨骼崎岖的好看。
隔壁审讯室传来一两句吼声,吵吵嚷嚷的跟地痞流氓似的,肯定是许函在发疯。
时恪对许函这事儿没什么感觉,他当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无非两人同归于尽。
反倒这位从天而降的热心市民让他有点懵,时恪单打独斗惯了,尤其上高中后,多数时候的一对一都能以他的胜利告终。
时恪没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一时之间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开口:“黎昀,28,景禾壹号8栋a603,电话是……”
等会儿,a603?
种果子,种菜,种花……
时恪侧过头去正眼瞧他,难不成是住他楼上那个?
“该你了,”警官转向时恪,“你这伤口挺深,等下有人带你做伤情鉴定,先说下你的基本信息。
”
时恪左手掌心一片模糊,血堆积在一处已经凝固大半了,但他不能乱动,一动就往外渗。
他清了清嗓子,“时恪,19,景禾壹号8栋a502。
”
警官用笔在两人之间来回指了两下,“邻居?”
时恪张了张口没出声,这他也不确定。
黎昀:“嗯,我刚搬过来。
”
“怎么发现二人争执的?”警官朝黎昀问。
“我开着门收拾客厅,听见楼下有动静就去看了一眼,”黎昀不紧不慢的说着,口齿清晰,有条不紊。
“穿黄衣服那人把他撞墙上了。
楼道监控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