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抽出。
但下一秒他就不动了,他运动包被甩开了,红包没了!
那可是金启星给的钱,将来还得靠那位小霸总继承自己呢!
嗖一下,金丞鲤鱼打挺,奔向运动包。
可惜后果异常不秒,红包烟消云散,附近草皮里都没有。
金丞着急了,恨不得掘地三尺来找,就在他要付诸于行动时,身后传来两声痛苦的叹息和咳嗽。
“你是瞎了么?”
我瞎?金丞瞪着眼睛转过去。
江言侧躺,被车压着,把狗尾巴草抽了出来,面色高深莫测似的:“就不能先把车抬起来,把我扶起来么?”
“扶你?我还敢扶你?”金丞正上火,看到他云淡风轻、抬头看天的松弛感就更加来气,“你这车不好刹,我现在红包丢了,你起来帮我找。
”
“呵,起不来。
”江言确实没起来,但并不是被伤着了。
正相反,运动员有天生的协调力,敏捷是他们的神经细胞底层逻辑,在重心偏移的一瞬他已经做好了跳车的准备。
但是他掐着腰的金丞,实在是太瘦了。
一晃神,车歪了,两个平时在场上反应速度零点几秒的跆拳道选手以慢动作的方式栽倒。
车压在身上很沉,可没有江言的内心沉重,自己是不是疯了,没事和金丞纠缠?还被塞狗尾巴草?
将来自己怎么塞才能解气?塞多少次?塞哪里?狗尾巴就应该当小狗尾巴。
在他旁边,金丞骂骂咧咧地挪车,摘下头盔,将江言从侧躺看天的状态拎起来:“我不管,我红包丢了,你必须给我找回来。
”
江言只觉得今年的蝉特别能叫,好闷热。
他指了下正在路边开盖抽取的污水井和污水车:“是不是掉井里了?”
他没怀疑真假,因为摔车那瞬间他也看到有一个小红包飞了出去。
不然就是给他一百个信心,也不会相信金丞的只言片语。
井?金丞懵懵地回过头,才发现路边正在抽井。
他捏着鼻子跑过去,可环卫工人拦着他,不让靠近。
几秒后金丞自己回来了,没硬闯,原因无他,太臭。
就算他能从井里捞出红包,也不能要。
回去要是告诉金启星,你小子的私房钱被你二哥我掉大便池里,他一定哭得嗷嗷的。
可眼下金丞也想嗷嗷哭,他无能为力地看了江言几秒钟,伪装的外壳一点一滴破碎。
装什么乖巧学弟,在钱面前没有乖也没有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