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快一些,拇指抵住烟盒盖子,一弹,一磕,低头就咬住了一支烟。
结果还没来得及点火,脚步声惊了周围的喜鹊。
江言那股子烦躁又来了,为什么最近就这么多破事?现在又多了一个追着要打架的郑直贤,自己连口烟都抽不上。
“诶!是你啊。
”
等到脚步声走近,金丞的声音也扑到了面前,如同喜悦地扑了个满怀,听起来很高兴又很兴奋。
他手里还拎着那个红色的头盔,径直走到江言面前:“你在这儿干嘛呢?”
“没干嘛。
”江言看到他。
毛桃子一个滑铲到他面前了。
“没干嘛?我才不信呢。
”金丞站在树荫下头,一手头盔,一手冰饮,“我这刚给大家买了饮料,一起喝啊。
”
“是用我的钱,买的饮料。
”江言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金丞不会给别人花钱。
毛桃子抠门吝啬,毛桃子软饭硬吃。
“你的就是我的嘛,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
”金丞连耍无赖都这么活色生香,“对了对了,你快帮我把鼻子上的大脸猫创口贴摘了吧,脸上出汗,痒痒。
”
江言站在原地不动,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装听不见。
“你这套和我装没用。
”金丞拆穿了他,和一个真正左耳失聪的人装什么?我现在听你说话就像听二十年前的古早h广播剧一样模模糊糊。
江言这才开口:“我腱鞘炎,抬不起来。
”
“你在和我撒娇?好啦好啦,我知道这是你的小把戏,我就吃这一套,塞你狗尾巴草是我不对,晚上我给你按摩。
”金丞哄人的时候特带劲儿,牟足了甜水往人嘴里灌似的。
按摩?江言微微低下头,发梢略微凌乱。
“你别脸红啊我警告你。
本身你皮肤白就容易红,像是随时随地都嗨的高潮脸,你这样一低头我会怀疑你满脑子黄色废料。
”金丞顿时看不懂他了。
“咱们又不熟,能直接按摩么?”江言的头转向了一边。
“你再跟我装娇羞处男试试?”金丞皱起了眉毛。
啧,没法和这人聊天。
江言随意地揪住他鼻梁骨上的大脸猫,一扯。
结果大脸猫没扯下来,一不小心碰到了金丞的嘴唇。
好软,好冰,像正在化冻的龙眼。
“等等!你手上什么味?”金丞敏感地捕捉到了烟味,“再让我闻闻。
”
“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