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白白在后面大口喝茶消气,愤愤不平地带着郑直贤往外走。
陶含黛走上来,似懂非懂地问:“其实,我还是挺想和郑直贤他们过一过手的。
”
“他在给咱们下套。
”江言将眼前的白瓷茶杯往回收,手腕的玉镯子碰了一下,清脆得叮铃叮铃,“郑直贤他是朝鲜族,他们的主张一直都是朝鲜族更擅于打跆拳道,所以一直找机会切磋。
这事等师父出院再说吧,反正咱们不搭理就成。
”
陶含黛和陶晴绿同频率地点了点头。
陶晴绿突然轻声一笑,带着几分淘气:“对了,叶合正的两个女徒弟和我们一个班。
”
“我那天看见了。
”江言从坐垫上站起来,“王清清和顾梦瑶,以后你们就是同班同学,对打的时候悠着点儿。
”
“她们可凶了,到现在都不和我俩说话。
”陶含黛掸了掸袖口,“果然师父说得没错,叶家的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不过叶合正他不是还有一个心爱的小徒弟嘛,这么多年都没放出消息到底是谁,不知道在不在咱们学校。
”
“别逗了,说不定那小徒弟还没高考呢,初中生。
”陶晴绿拍了下姐姐的后脑勺。
江言听着她们聊,手底下倒是腾出功夫,将那一壶很好的白茶沏了出来。
王清清和顾梦瑶是叶家人,早就是公开的事,可是那小徒弟到底是哪个?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
唉,别想了,说不定人家真是个初中生呢。
不过就算是个初中生,遇上也不会手软,他们注定是宿敌是对手。
送走郑直贤,大家也该回学校继续训练了。
但这回是带着师妹师弟,江言愣是没敢骑摩托,坚决保护自己鬼火少年的真实身份。
4个人老老实实打车回来,江言先把他们送到学校的道馆,脑筋就动起来了:“你们先练,我回宿舍拿东西。
”
“什么东西啊?”祝白白还在心疼刚才那壶白茶呢,“唉,10年以上的白茶啊那可是,郑直贤他喝得懂吗?下次给他准备大麦茶茶包就行。
”
“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先去训练。
”江言心心念念都是他的车,停在东校门停车场好歹离得近,放远了心疼。
师妹和师弟自然不怀疑,他从小树立的形象太好,哪怕他真把车骑回来了,他们都不相信。
等到离开道馆,江言又不急着走了,而是找了个犄角旮旯摸兜。
瞒着的事情何止一件,兜里还有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