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了?”还没走出走廊,白洋已经看出来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不强人所难。
”
江言刚好走到窗口,背后是葱茏绿影,一阵风吹向他,像一双巧手将他的脸全显了出来。
“烦啊,周高寒是不是看不惯你?”
白洋惊讶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又不傻,他每次提到重大改变时都瞄一眼你,你这个上任主席的存在感太强烈,他巴不得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把你给烧了。
”江言直言不讳,有着过于耀眼的观察力。
白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没事,他看不惯我才是正常,但他也是我提拔上来的,过段时间他把位置坐稳就好。
”白洋拍了拍江言的肩,“好好干。
”
江言也笑了笑,他还是更喜欢泡在道馆里,人情世故那一套他不是不懂,而是一接触就容易反感。
告别白洋,江言一个人去了东食堂,这时候算不上饭点,学生分散落座,倒是空出不少地方。
他找了个位置,刚刚把包放下,手机震着,点开还是那被人骗钱的罗密欧。
谢david:[他真的很漂亮,中国人,迷人得很。
]
还漂亮呢,人家把你当提款机。
江言懒得搭理他,拉开包内的金属拉链,准备从里面挑选一瓶饮料。
风从窗口吹到耳边,一不小心就将身后的轻声交谈吹进了他的耳朵,让人不想去听都不行。
“你瞧见白洋今天开会的神色了吗?什么啊,都卸任了,还不舍得离开学生会。
”
“真当学生会是他的啊,改朝换代咯,周高寒可是有背景的人,他算什么。
”
“就是,周哥家里听说是体育圈的背景,白洋他见过什么……”
江言的动作缓缓停下,不言而喻的烦躁再次升起。
他不是不喜欢学生会,而是对这样的环境很失望。
哪怕学生会是小社会,也没法和真正的社会相比,然而在这里一团污秽,背景攀比,名利抗争。
手机又开始震动了,肯定还是谢大卫,那脑子不正常的罗密欧一定又要讲述他的艳遇。
身后闲聊不断,白洋又被人贬损得一文不值了,江言原本想将手伸向包里的薄荷凉茶,却打了个恍,鬼使神差伸向了他从道馆带出来的冰啤。
在师父面前他烟酒不沾,从来不敢暴露自己沾了烟又碰了酒,这种和运动员不相干的事理应和他没有关系。
但是,所有乱七八糟的事都让他碰上了,江言烦躁地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