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那位,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半刻钟后,赵珩才放下了朱笔,随手将手头的奏折丢到一旁晾着,边饮茶边问:“这个月的名单呢?”
“尚在筹备。
”颜知答。
他知道这个答案赵珩必然不会满意,果然,听到这话,赵珩有些没耐心的皱了皱眉头:“你的标准也未免太高了吧?”
颜知没有辩驳。
赵珩放下茶盏,揉了揉眉心,然后仿佛大发慈悲一般说道:“罢了,朕再给你几天时间。
”
事情不会就这样轻易结束,颜知很清楚,赵珩的暴虐得不到满足,总得要另寻发泄的出口,而这个“另外”,就是自己。
不出所料的,赵珩语气低沉的开了口:“……你过来。
”
颜知起身上前,他麻木了神经,克制着所有情感和思绪,手指却仍旧不住发抖,无论发生了多少次,雌伏于人这件事,他还是无法习惯。
这种时候赵珩从不性急上手与他撕扯,反而喜欢他不得不配合的模样,或许是无路可逃的猎物乖乖就范的样子,能给无聊的床笫之欢平添一丝乐趣吧。
赵珩并不是一个耽于逸乐的君王,这一点从他那空无一人的后宫便能看得出来,他对颜知做这些事,绝非出自男欢女爱之类的人之常情,而是纯粹的折辱。
颜知知道自己的羞耻也好,痛苦也罢,对于赵珩而言,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佐料,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任他予取予求。
可说来容易,这么多年,赵珩早已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无论他怎样防备,也能找到乐趣所在,将他的理智彻底击溃。
大衡的最高司法部门大理寺,坐落在皇宫的北边,雍城最繁华的庆荣街。
正午时分,门口商贩往来络绎不绝,在大理寺内办公的陆辰时不时的就往街上瞥去一眼,却迟迟等不到想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