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了。
”
逝者为大,哪怕从前有再多的不愉快,此时也不必再提了。
更何况伯父的死,多少与自己有关,颜知压下心里的愧疚感,道:“母亲安排着便是。
”
随后,颜知又和母亲提了今后要住在书院的事,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往山下走。
就在两人快到山脚时,忽然见到一大群衙役表情严峻,脚步匆匆的往山上走,颜知正准备扶着母亲让道,便听见一声高喊。
“就是他!”
颜知循声望去,只见他那个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堂兄颜光仲跟在衙役们身后,正指着自己大喊,“官爷,这人就是我堂弟,颜知!”
衙役们立刻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位捕头打扮,将母子二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问:“你就是颜知?”
颜知没见过这种阵仗,难免有些畏缩:“……我是。
”
“跟我们去一趟县衙吧!”
林氏大骇,急忙将儿子护在怀里:“官爷?这是何故?我儿一向恪守本分,绝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人。
”
官差早已对这种事见惯不怪,一群人轻而易举的将母子两人分开,并挟制了颜知的双臂。
“颜知,有人状告你为家产纠纷谋害亲伯父。
胡知县正在公堂上审理此案。
”
“……我没有!”颜知虽有些心虚,却也急忙辩驳,并看向堂兄颜光仲,“堂兄,我真的没有!”
“有没有……县太爷会给你公道!”颜光仲红着眼眶道,“我爹一辈子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你,还有谁能如此恨他!我打听了邻居,我爹失踪那几日,你便摔了腿,接连几日没有回家!哪有这样巧的事。
你还不上两年前欠下的银子,又记恨着田产一事,便对我爹痛下杀手,是不是?”
堂兄所言句句在理,如果不是知道凶手是谁,恐怕连颜知自己也找不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