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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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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可能性也很小,但是是白茸生还的唯一可能了。

     祝明决比温濯理智,“我也担心绒绒。

    但是,你清醒一点,你这种时候非要去那里找绒绒,不过一起送命罢了。

    ” 温濯搁在椅背上的指骨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怎么能那么傻。

     就算真的爬上了小苍山,去了葭月台,找到了沈长离。

    那般宝物,真的能随意给一个非亲非故的人? 温濯出生后便缠绵病榻,见惯了人间丑恶,他温润常年带着笑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凉薄冷情的心。

     他劝白茸,叫她不要去给他拿槐魑之心,是真心话。

    但是温濯心中确实也从未觉得,她真的会去。

     他没想到,白茸真的会因为这样一个缥缈的希望,便愿意赌上自己的性命。

     温濯一时愁肠百结,担心,忧虑,心中却也有一点点无法抑制的卑鄙的喜悦。

    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自己竟也会在一个人心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

     他转动轮椅,进入了房间,拿出了自己的那一只竹人偶。

     温濯咬破了自己手指,不断将鲜血滴入,小小的竹人偶显得更为苍翠欲滴。

     因为失血,他面色更为苍白,手指缓缓抚过那只人偶,“拜托,一定要帮我找到绒绒。

    ” …… 这一天小睡后醒来,白茸惊喜地看向窗外夜景。

     昏黑的天幕中,正落下一点点清寒的飞雪,她的眼睛竟然已经可以模糊视物了,虽然视力还没完全恢复之前的水平。

     她从卧榻上坐起身来,终于得以四处打量自己这几日一直居住的地方。

     屋子陈设极为简洁,轩窗旁摆着一张青玉案几,上面有简单的笔墨纸砚,旁侧是一个剑架。

    再旁,她视线顿了一下,是她这几日入睡的床榻,铜纹兽首香炉中正袅袅冒出一缕青烟,是迦南沉木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搜寻一个人的身影。

     沈长离不在。

     白茸下床,走去窗边,室内着地毯,不知道是何种原料织成,极为绵密柔软,怪不得,她赤着脚也不觉得冰凉。

     从窗户往外一看,白茸陡然愣住了。

     淡淡的飞雪之中,男人正从寒池中起身,随意披了一件白衣,乌黑的发,劲瘦的腰,宽肩长腿,池子里激起的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他身上那种难言的清冷的性感,不知道是不是被此刻的飞雪与昏夜放大,几乎让人难以逼视。

     白茸只看了一眼,似触了电,又像是偷吃了禁果,看到了不该看的场景,已垂眼飞快挪开了视线。

     他推门而入时,一眼便看到了裹在貂绒中的少女,她低着眼,长睫还在微微颤着,许因为屋子太热,双靥飞起的隐约红霞还未褪去。

     她面前的案几上乱七八糟摆了许多细线,是她昨日问傀儡要的,她正认真趴在案几上,摸摸索索把这些线编到一起。

     听到他的声音,白茸摸索着,仰脸看向他的方向,乖乖道,“我的剑穗掉了,我那剑非要我给它再做一根,我反正没事,先试着盲打一下,熟悉熟悉手感。

    ” 她的新剑穗是戴墨云送与她的流云结,白茸很喜欢,挂了一段时间了,应是在攀爬小苍山的过程中掉落了,那山面积太大了,又全是茫茫雪地,要找到剑穗压根不可能。

     袖里绯说没剑穗,会阻止它发挥实力。

    然后非要她给它再弄一个,她眼睛又还没好齐全,只能随便敷衍一下它,反正也没事。

     但是,桌上已经摆放了好几个没做完的剑穗了,形状都很漂亮,有流云结,有环结,也有灯笼结,只是不能细看,不然便会发现许多缠错了的线。

     白茸其实很擅长手工,以前很多人夸过她,有一双巧手。

    只是眼下受限于视力,只能做到这样了。

     沈长离没说什么,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案几上那几根没完工的剑穗,视线停在正中的流云结上。

     白茸解释,“多出的这些,到时候去送给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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