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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倖存的失語症和創傷後壓力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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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向他怀里,把他撞得够呛。

    我死死抱着他,用力哭喊,而他一直静静地听着,隔着被子轻轻地拍打我背脊,给予我安慰。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衣服被我弄得一团糟,上面都是我的泪水和鼻涕。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坐回去,询问家人的情况。

     「…冬月,爸妈已经去世了,景光就在隔壁病房,你能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他弯下腰,与我平视,又伸出一隻手鑽进被子里握住了我的,试图安抚我和赋予我力量。

    于是我再次抽抽噎噎起来,断断续续地说着那天因为一个男人的到访,而变得血腥的夜晚。

     他沉吟半餉,又问:「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废弃工厂呢?你有看到犯人的长相吗?」 我努力回忆,却一无所得,只好低落地摇头:「我不知道,明明睡去之前还在衣柜里的,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被绑在黑黑的房间里,逃不出去……」 「我知道了,最重要的是你跟景光都没事,好好休养。

    待会景光会过来跟你住一起,他…忘记了那天的事情,而且暂时说不了话,你们得用纸笔沟通。

    」 他留下了大量的笔记本、顏色笔和几本手语教学,又摸了摸我的头,就转身走了。

     诸伏高明一出来,警部就迫不及待迎上去询问进展。

     得到证词后,他打了声招呼,留下两名身手厉害的刑警在病房门外守候后,就匆匆忙忙赶回警察本部处理案件。

     但是,谜团反而更多了。

     犯人杀害诸伏夫妇的动机是? 为什么犯人对诸伏景光视而不见,唯独将诸伏冬月转移至废弃工厂内? 犯人又为什么没有对诸伏冬月进行任何伤害、撕票等行为,只是把她丢弃在那?那他转移被害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线索就像凌乱的丝线般纠缠成一团,错综复杂,长野一家死伤案依旧被云雾笼罩着。

     「叩叩、叩——」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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