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都不往他身边送了。
头一回允许了这么多女人的靠近,他耐着性子想试试男女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结果大失所望。
她们对他无非也是娇声娇气地讨好,或是主动大胆地引诱,而且女人的嗓音更加尖细,特别像一群鸟绕在耳边叫个不停,叽叽喳喳吵得沉初棠有些受不了,他脸上逐渐显露出了发怒的迹象,很想把这群女人一巴掌全抡到泳池里。
但碍于公共场合,沉初棠没这么干,指了一个偷偷往他裤兜里塞房卡的,问:“会不会游泳?”
女人迎上沉初棠那双凌厉黑沉的眼,被他明显不快的神情吓得一怔,随后娇羞地红了脸,半开玩笑道:“不、不会,沉二少有空教教我就好啦。
”
好一个没眼力见的狗东西。
沉初棠笑笑,招呼侍应生给他摘下左腕上的表,他两根干净修长的手指夹着表带,轻悠悠地摇晃着,亦是个逗狗的动作,“八百万,捡到就是你的了。
”
他语气和动作都随意极了,但懂行的人一眼便能认出这块表在型号、限量程度以及市场稀缺性等方面,其价值远高于次,且需要有特定的人脉和渠道才能入手。
下一秒,昂贵的名表被抛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入泳池溅起一片水花。
紧接着,无数“扑通”的跳水声激烈响起,这下沉初棠的耳根终于落得清净了。
然而参与这场争夺的,不只有簇拥在他身边的女人们,还有好些个暗自留意这边动向的男人。
沉初棠俯视着泳池里如丧尸般疯狂混乱,互相扭打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幸亏裴白珠的身份证件是由自己保管的,所以护照签证问题很快便得以解决,两人的“逃亡”大计划出奇的顺利。
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京洲国际机场,温漾指使裴白珠去拿车上的行李办理托运。
裴白珠照做了,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温漾的“奴隶。
”
新社会没有奴隶,但两个人可是正儿八经地签了劳务合同。
不过这合同内容说它是一份主仆契约其实也对。
温漾这么做的目的是防止裴白珠背刺她,但两天下来,她发现随便使唤人的感觉还真不错,不过她倒没像那些万恶的资本家一样对裴白珠搞压榨剥削那一套,比如让裴白珠近身伺候,给自己端茶倒水什么的,因为她担心他会往里面偷偷吐口水,顶多就是让他安分点,帮忙做些力气活罢了。
当这份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