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齐家这一次没有入阁,至少在陆家还在的时候,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入阁了。
谁会让自已的手下败将,再次卷土重来?
状元的儿子还要中状元,自古就没听过,就算真中了,也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二姑奶奶,太太只让我来这一次,你想清楚了。
真要为了个孩子,和姑爷纠缠一辈子?”
谢湘怜冷笑道:“我知道娘心里只有弟弟,从此以后没有我了。
你要帮我就给我弄些银子来,给我请个好大夫,别在这儿废话!”
陈妈妈面色一白,忍了好半天才没气吐血。
她把银票从袖口里掏出来,数了一半放到谢湘怜枕头底下,道:“这是太太典当首饰的钱,这回真的是掏干净,一分不剩了,二姑奶奶不愿意和离,好自为之吧。
”
“剩下的银票你为什么不给我?”
谢湘怜眼睛紧紧盯着陈妈妈的袖口。
陈妈妈也是气急了,没好气道:“太太为了让我见上你一面,不要花银子周旋?”
“娘好生没用,齐家都这样了,还不知道摆岳母的谱儿,竟还给齐家送银子。
娘这样只会让齐家更看不起我!”
谢湘怜偏过头,不想看陈妈妈。
“你!”陈妈妈气得没话说了,喘着气道:“这银子不是齐家,是给大姑奶奶的。
二姑奶奶有时间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已的德行,要不是大姑奶奶的佛面,今儿这些银子你都拿不到!”
“又是谢玉惜?她把我害成这样,她还有脸拿我的银子。
谢玉惜!”
谢湘怜眼里只有恨。
陈妈妈就不知道谢湘怜怎么连这也能怪到大姑奶奶头上,不由得问:“和大姑奶奶有什么干系?”
谢湘怜咬牙切齿:“要不是她霸占了林府医,我能变成这样?都是她害得我!早晚有一天,我……”
“无可救药!”
陈妈妈冷面说:“你自已得罪了林府医而不自知,就算林府医没有去照顾大姑奶奶的胎,也不可能来照顾你的胎。
”
谢湘怜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陈妈妈就说:“弄棋亲口说的,她是姑奶奶你的陪嫁丫鬟,还能有假?”
“好啊,弄棋也背叛我了。
我就应该在她走之前,拔了她的舌头!”
谢湘怜说的话太多,扯动着身体,疼的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