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仇。
北真此举,不仅是有意羞辱我大周,更是蓄意里间君臣感情,其心可诛!”
“可是北真的意思很明了,若这两个条件我朝不应允,便不会将先帝遗体送还。
”户部尚书谭万年道,“若不能将先帝遗体迎回,让一国之君埋骨他乡,我大周颜面何在?”
“那可是五十万两银子,够得上襄、范二城半年的军费了。
”中书侍郎丁坤似笑非笑地看着谭万年,“国库如今又有钱了?”
话落,谭万年的脸瞬间涨红起来:“当……当务之急是解决眼下的困境,你与我吵有何用?”
“自然有用。
”李纲道,“五十万两银子与其付给北真,不如充做军费,多让边军将士们吃几顿好的,打起仗来不至于寒心。
”
“李尚书指桑骂槐,是在说谁?”木嵩闻言皱眉,一双锐目扫向李纲,“将士保家卫国本是职责,何为‘寒心’?”
“李尚书说话向来心直口快,又不是考状元,木相也不必咬文嚼字。
”海山青道。
“海相成竹在胸,看来是已经有了替陛下分忧的良机妙策了?”木嵩道,“洗耳恭听。
”
“分忧之策一直都有,何用我再三重复?”
“海相所言为何,我等怎么听不明白?”
“自然是北伐!”李纲看着木嵩装模作的欠揍模样就想练练拳脚,“把那些北部蛮夷打回他们老家,所有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
闻言,木嵩身后的人却露出轻蔑之色,谭万年更是冷笑道:“李尚书,现在还是白日。
”
“你什么意思!”
“啪!”小几上的建窑油滴天目茶盏被泰和帝一把扫落,砸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一旁侍候的贾元宝连忙跪到了地上:“陛下息怒。
”
“吵吵吵,你们除了吵还能干什么?”泰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