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久久不能平静。
郎君怎能如此泄气呢?!光道贺啦?!光送贺礼啦?!那贺礼是给乐陵侯的,可从此乐陵侯和张辽夫妻一体,晚上两口子数贺礼钱时,也有夫君的一份啊!
那并州狗贼怕不是嘴都要乐歪了!
这可不行!诗书传家的颍川陈氏受不得这种气!郎君!把场子找回来啊!
同样的希冀也出现在青州兵的眼中,他们也是这样满怀期望地看向他们将军的。
他们不仅看,他们还要说!
将军!你送贺礼时,一定要写一封手书!
太史慈就很不解,都当面道贺了,还写个什么手书呢?
那当面不好说的话,你写手书里啊!就比如!就比如!
这些青州兵虽然都是大老粗,没经过后世各种言情小说的洗礼,但人一多,智慧就多,智慧一多,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竟然也就无师自通了。
类似什么“失去了你,从此我再也吃不下,睡不着”的建议太史慈听过之后,抡拳头就打;再有什么“唉,我从此是不会再快乐了,但人活一世,不快乐也是能活下去的,你不要担心我”,太史慈听过之后,又上脚狠狠踹了两个士兵的屁股;当然其中的王者还是那个死皮赖脸非要跟来的年轻小兵,他特别直接:“将军!将军你就对大将军说!她要是准备二嫁”
那个小兵被太史将军带到了门口,正欢天喜地准备往里进,将军突然将脸一板。
“回营地去!”
据说那个小兵哭得特别大声,穿过树林,连乐陵侯府里都听见了,有宾客听了就惊慌失措。
“这是哪里来的使者不成?难道是崔公……”
“华公号称扁鹊在世,竟也?!”
“心病难医呀!”
几位宾客痛心疾首了几句,忽然就看到有人簇拥着崔公进了林子!
一群人立刻起身,呼啦啦地迎上去,嘘寒问暖,于是与他脚前脚后进林子的太史慈就有点心情复杂。
……算了,反正今天心情复杂的也不独他一个,看这位崔公的脸色,那也是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