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感受着黎业强而有力的心跳。
黎业喘息着,陈龄亲密地蹭着黎业,浓醇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红酒香气瀰漫,似欲让人沉醉。
黎业被刺激得释出信息素,清冽的幽香飘渺,陈龄心满意足地嗅闻着,旋即张口咬下黎业的腺体,往黎业体内注入他的信息素。
黎业颤了颤,对上陈龄的目光时,陈龄却只朝他浅浅一笑,陈龄拒绝跟他沟通,黎业理解陈龄怨他,换作任何一人被这般对待,都会心生怨怼。
黎业问:“我们能谈谈吗?”
“不能,我不想听你辩解。
”陈龄笑得愈发灿烂,“现在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上,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你,就算是秦家也不能。
”
“我不会离开你。
”黎业尝试安抚陈龄,现在的陈龄很亢奋,浑身散发着超乎寻常的狂气,黎业不知道是什么让陈龄变成这般模样的,他想念以前温暖如朝阳的陈龄了,“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业业,你三番两次当旅行青蛙离家出走,你在我这里已经信用破产了。
”陈龄从衣服口袋拿出一根针筒,里面填满蓝色的液体,陈龄拔开盖子,当针筒中的液体全部注射进黎业的颈项时,黎业的瞳孔骤缩,又缓缓放大,意识逐渐变得昏沉。
黎业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陈龄的模样,陈龄脸上依旧挂着优雅得体的微笑,柔声说:“睡吧,业业。
”
一寸寸的黑暗蔓延开来,黎业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梦境是现实的延续,黎业梦见了曾经的工作。
黎业以前在公司遭受过部门上司与前辈的霸凌,这个情况在他与秦漪他们相认之后,依然持续着,黎业知道秦漪很忙,没空插手管这种事,他本来没打算倚靠自己跟秦漪的关系,来为自己出一口气,他孤独了那么久,早就习惯不依赖他人──也就只有在陈龄面前时,他才会卸下心防,更遑论这个人还是帝国里权势滔天的权贵,黎业就这么硬撑着,直到一个月后,心力憔悴的他认为自己公司氛围不合,遂向人资提出辞呈。
过不到半小时,秦漪找他去办公室谈话,秦潇正巧也在,简单寒暄几句后,秦漪问他为什么想离职,黎业诚实地告诉秦漪动机缘由,随后他遭受了比这一个多月以来还要严重的身心摧残,他被秦漪骂得体无完肤,秦漪骂人不带脏字,谈吐得体优雅,但却字字句句杀人硃心,直接把黎业骂到破防。
“你现在走出这扇门,隔天就会有人坐上你的位置,取而代之。
”秦漪双手交握,撑在桌上,“你要知道,你并不是无可替代的那一个。
”
黎业流着泪,半晌后开口:“既然如此,那请您别阻止我辞职。
我知道是我没用。
”
“所以我跟你说那么多,你还是只想着逃避。
”秦漪面带微笑,“黎业,就算你不在乎你自己的前途,是不是也该为你的丈夫考虑?”
黎业闻言浑身一僵:“你威胁我?”
“我并不喜欢威胁人,可你的态度让我觉得,我似乎得对你采取一些极端手段。
”秦漪说,“一旦你离职了,你在秦氏集团,还有整个业界都会变成永黑,而你的丈夫也会因为你被连坐,我相信这个结局应该不是你乐见的。
”
“你怎么能这样......”黎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你掂量不清自己的身分,秦家不需要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