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位被揉捏得泛红,残留着粗暴掌印。
腿间一片狼藉的湿冷粘腻。
她无力地侧蜷着,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沾着汗水的长睫低垂,盖住了那抹永不熄灭的倔强蓝。
尾形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半支起身体,精壮赤裸的上身袒露着流畅坚实的肌肉线条,他毫不在意自己身上残留的汗水与液体。
他伸出同样汗湿的手臂,以一种近乎禁锢的姿态,将她那沾着汗水、犹自颤抖喘息、曲线毕露的身体捞入怀中。
阿希莉帕的面颊被迫埋在他带着汗味和独特男性气息的颈窝,背脊紧贴着他坚实滚烫的胸膛,腰腹和后臀被他强健的手臂牢牢环住、按在那同样布着薄汗、充满压迫力的小腹上。
这个拥抱密不透风,更像是对刚刚占有成果的加温巩固。
他低下头,下颌那道冰冷的缝合线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汗湿的鬓角。
就在阿希莉帕的意识于疲惫和屈辱中沉浮,以为这场酷刑暂时结束时,那个低沉、毫无波澜、却足以撕裂所有假象的声音贴着汗湿的耳廓响起:
“叁个月后,我会举办婚礼。
”
阿希莉帕骤然僵住!
胸腔里尚未平复的喘息瞬间凝固,仿佛被灌入了北海道的冰碴。
那双因情欲刺激而湿润、尚未褪去红潮的蓝眸猛地睁开,瞳孔在极致的痛苦、震惊、以及被彻底愚弄的冰冷愤怒中,剧烈收缩!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炸开,瞬间冻结了方才所有的潮热和黏腻。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个滚烫的怀抱,这无耻的谎言者!身体猛地在他怀中绷直发力!
然而,尾形环在她腰腹和后臀的手臂如同熔铸的钢圈,瞬间收紧了力道!将她所有的反抗和即将喷发的怒火都硬生生按回!她丰腴柔软的腰肢和臀肉被勒得生疼,后背被迫更深地陷入他坚实的胸膛,一股窒息感猛地攥紧了她的喉咙!
“别动。
”尾形的声音依旧是沉静的,甚至带着一丝刚刚尽兴后的低沉沙哑,“听我说完。
”他的一只手甚至安抚般地、沿着她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被汗水浸润的滑腻腰侧肌肤向下缓缓抚摸,经过那紧实柔韧的腰线,覆在了她那依旧平坦光滑、孕育过生命的小腹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被激烈交缠挤压后有些敏感刺痛的核心。
“女方是旧华族高岭家的女儿,百合子。
”他的语速平稳,像是在陈述明天的天气,“这场婚礼是必要的。
”手掌在她汗湿的小腹上停顿了一下,指尖感受着那平坦下蕴藏的生命潜力与恢复力,“花泽家需要一个体面的门面,一个能公开站在明处的‘夫人’。
这对我,对明的未来,都有好处。
”
阿希莉帕的身体在他怀中僵冷得像块寒冰。
她的呼吸沉重而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刀刃刮过喉咙的痛感。
高岭家……旧华族……体面……门面……每一个词都像淬毒的冰针扎进她的耳膜。
而那只停留在她小腹上的手,这姿态,这话语——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悲凉。
他们刚刚还在那最原始的欲望泥沼中翻滚,而现在他竟然抱着这具被他摧残玩弄的身体,平静地告知他要迎娶别的女人为妻!用“为明好”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猛地抬起头,终于挣脱了他手臂对头颈的禁锢!散乱汗湿的黑发黏在脸颊上,那张带着阿依努人深刻轮廓、此刻却因屈辱和愤怒而显得格外锐利的脸庞直直地撞入尾形沉静的眼底!
她的眼神燃烧着冰冷的烈焰,倔强不屈,没有被泪水模糊,只有一种被逼到悬崖边、即将反击的愤怒。
嘴唇颤抖着,却硬生生扯出一个近乎凄厉的冷笑:
“那明呢?”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刻骨的讽刺和洞察,“如果那个高岭夫人发现……他不适合当花泽家的继承人呢?”
她的质问尖锐如矛,直指最冰冷的现实和人心最卑劣的算计。
尾形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
那如同深渊的眼眸凝视着她燃烧着不屈火焰的蓝眼,没有愤怒,反而……涌起一丝近乎赞赏的狂热暗芒。
这样的她,倔强、尖锐、洞察幽微、生命力在痛苦下反而更加旺盛——这才是他想要的阿希莉帕,最让他着迷和欲罢不能的部分!
覆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猛地收紧,不是安抚,更像是一种近乎宣告领土般的力量烙印!他的指尖甚至带着微妙的力道,按压着她子宫柔软的位置。
薄唇贴近她因怒意而泛红的耳廓,滚烫的气息拂过:
“那又如何?”
低沉、平静,却蕴含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酷决绝。
“那就再诞下一个……‘合适’的。
”
他的话语平静地撕裂了阿希莉帕心中最后一丝关于母性尊严的幻想。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混杂着汗水,滚滚而落,砸在尾形紧贴着她脸颊的手臂皮肤上,滚烫而绝望。
这泪水不再仅仅是为了婚礼,更是为了那被赤裸裸宣告的工具命运和她臂弯中那个天真无邪的花泽明!
然而,尾形那环抱着她、感受着她愤怒绝望颤抖的身体,那双如同深渊般漆黑冰冷的眼底深处,却燃烧起一种扭曲的、无人能窥见的、名为“满足”的火焰。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反应——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她的绝望,她的倔强,她的生命力被他的意志再次无情地烙印、挤压。
婚礼是形式,高岭百合子是棋子,花泽明是棋子,未来可能诞下的孩子也是棋子……唯有她阿希莉帕,怀里这个在屈辱和痛苦中依旧顽强散发着生命气息和倔强灵魂的阿依努女子——
她本身,才是他尾形百之助不惜碾碎秩序、攀爬高峰、汲汲营营想要牢牢攥在掌心的唯一终点。
他收紧双臂,如同巨龙盘踞着他最珍视、最需时刻宝藏,无声宣告着所有权。
冰冷的唇角在她汗湿的颈窝处,勾起一个无人可见的、满足而扭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