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吸一吸。
”
手指把肉穴插得直冒水儿,另一手握着只奶团揉捏。
粗糙的手掌撸动着鸡巴,马眼一股股地往外淌透明的汁液,饱满的胸肉被吃进湿潮的口腔又啃又舔。
他忽然搂起陈冬,像给小孩喂奶似的把她口鼻闷在奶肉间,手指噗哧噗哧飞快抽动,半眯着眼瞳大声呻吟起来:“哈啊……好宝,使劲……”
骨节分明的手指凶狠操进湿缠的肉穴,指尖甚至触碰到壶口,转着圈一下下抠弄。
陈冬屁股一哆嗦,湿黏的腿肉夹住他腕骨痉挛起来。
他抽出被汁液泡得晶亮的手指,又以指腹去搓鼓胀的蒂珠,直叫她尖叫着挺动身子,手掌失了力道狠狠攥住肉柱,才猛操她手心几下,射了她满手浓精。
俩人都失神地仰在床上,呼吸粗重急促。
聂辉率先起身,垂着头去吻陈冬的唇,一双长眸微弯着,嗓音镀着沙哑的情欲:“等我中午回来。
”
……
聂辉像疯了一样操陈冬。
白天、夜晚,甚至连中午吃饭时也要拉着陈冬的脚踩在他裤裆上,待吃完饭便把陈冬按在沙发上吸舔她的肉穴。
那两瓣肥软的肉唇总是水光淋漓地外翻着,肉蒂肿胀翘起,红肿的穴眼翕动着渗出几滴浓稠的白精。
陈冬大脑混沌一片,身子又酸又麻,却仍是轻易就叫他勾得动情。
她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人,反倒像只野兽。
饿了便吃、困了便睡、睡醒就迷迷瞪瞪滚在一起做爱,床单干了洗,洗了晒的,连床垫都浸着股甜腥的麝香气味。
直到聂辉终于又要出门上班。
临走时,把半软的鸡巴从闭合不拢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手掌拢着白精一寸寸糊满整个肥软的肉屄,凑着头勾缠她的唇舌:“等我晚上回来。
”
陈冬迷糊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嫣红红肿的唇瓣吮吸着灵巧的长舌,鼻端轻嗯一声。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