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呜咽与喘息。
原本软绵无力的双腿被他一把拉开,几乎折起成m形,被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第二次的精液更烫、更浓,在穴口深处炸开,顺着子宫颈反流而下,将穴腔灌得满满当当。
小穴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液体,黏腻的白浆从性器相连的地方被挤出,缓缓滴落到床单上。
沉纪雯看着天花板,用了好几分钟才落回地上。
“……你好重……”她的声音沙哑,泡着情欲,沉时安刚软下去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
沉纪雯感觉到了。
她不可置信:“……你是不是嗑药了!?”
沉时安低低笑了几声。
他撑起身,掌心压在她耳侧的枕面看着她:
“姐姐今天砍条款的样子真的……太帅了,我在会议室里就一直硬着。
”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沉纪雯听得愣住,下意识看向他。
那双眼睛,此时却没有情欲,没有戏谑,只有满到快溢出来的眷恋与崇拜。
她一时说不出话,胸腔里有股情绪在鼓胀,像要从缝隙里汹涌而出。
她别过脸,嗓子发涩,低声说了句:“我累了……”
沉时安低头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呼吸间还带着残余的热意。
他终于抽出性器:“那下次补回来。
”
他声音轻极了,却烧得她整个人都发软。
沉时安抱着她走进浴室,两人安安静静地洗了个澡,没有太多交流。
水声淅淅沥沥,偶尔是他擦去她肩上的泡沫,或她替他拧开浴后的毛巾。
配合得刚刚好,却又不显亲昵。
沉纪雯坐在窗边,腿上是一迭摊开的文件。
她没有看,只是静静翻着。
落地窗外伦敦的夜色沉沉,偶尔有车驶过,滑下流动的光影。
她半低着头,长发垂落在肩头。
沉时安站在她身后,握着吹风机,一下一下替她将头发吹干。
吹好了,他收起机器,低声问:“什么时候回香港?”
她没回头:“明天。
”
“好。
”
气氛没有停顿,也没有继续。
他走了,没有再问“什么时候再见”,她也没有转身说“你送我”,一如两人过往的默契。
门合上的一刻,走廊里只剩脚步声。
沉时安没有急着走。
他在酒店门口站了几秒,慢慢适应那种温暖骤然褪去的空壳感。
西装搭在臂弯,头发还带着一点潮气,冷风一吹,贴着发根透出一丝钝痛。
他往前走了几步,在拐角站住,低头咬了根烟,却没有点火。
他把烟在指尖转了转,又收回裤袋里。
她说明天回香港。
他说好。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笑了一下。
笑意很轻,一点也不快乐。
不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只是,他更不想让她觉得那份爱,是一种拖累。
他爱她爱得太久,久到已经知道什么叫不惊扰。
于是今晚也一样。
他退场,留白。
她要走,他就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