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她。
清新的薄荷香味拥了满怀。
“我好想你。
”李佩央突然在他耳边很轻声地说。
心脏一股热流,很温暖。
周庚礼直接把她腾空抱起来,顺手掂了掂,“我家央央怎么瘦了?想我想的?”他故意调笑她。
话说出去,少女才想起害羞,低着头否认:“没有。
是运动会,学院需要啦啦队。
”她学院女生本来就少,她个子又高,根本逃不掉。
那是挺累人的。
周庚礼想,他家这个瘦得就快剩骨头了,好不容易养出几两肉,这回他不在又交代出去了。
“走,带你去吃点东西。
”
“不行。
”李佩央退后一步,严肃地拒绝他。
她举起手里的塑料袋,“还要给舍友送东西。
”
他生气又无奈,掐了掐她的脸:“快去快回。
”
那天,周庚礼订了个很大的蛋糕。
但是他不吃奶油,李佩央不吃甜。
两人都没吃几口,就换地方了。
浴室的浴缸水流很大,周庚礼抱着亲她的这会儿功夫,水已经满得要溢出来。
他吻上她的眉心,说“生日快乐”。
他开的水很热,李佩央泡得有点晕晕的,也可能是被他夺走的氧气太多,缺氧了。
她小声说了句“谢谢”,得到了一声低笑。
“谢太早了。
”他说。
他在水里握住她的脚踝,蜷起,洁白的膝盖露出水面,他亲了一口。
李佩央没当回事。
这吻很轻柔,什么都没留下。
她警惕性放松。
下一秒,就被他抱着腰放到了浴池边,“坐好。
”
这就...结束了?她还以为他要在这里...李佩央乖乖坐好,手撑着大理石台面,但她的脚踝还在他掌心。
然后男人握住了另一只,蓦地俯身埋头。
李佩央吓了一跳,向后退,“不行。
”她第一次拒绝得这么直接。
“不行,就说句喜欢来听听。
”周庚礼不着急,下巴搭在她膝盖上,笑着看她红透了的小脸和耳朵。
不想说。
小姑娘咬着嘴唇别开脸沉默。
不说。
也行。
给过机会了。
他双手加大力气,摁住。
嗯!
她手没撑住,肩膀倚靠在墙面上,冰冷的触感和渐热皮肤相碰。
李佩央小脸涨红,不由自主地用力摇头,不行不行,她不可以。
“..喜..欢。
”真是强说出口,带着颤音了。
但水里的人是个无赖,无赖中的无赖。
周庚礼侧头亲了下她的,“喜欢就别挣扎,闭眼享受。
”
他主动伺候人,那绝对头一份、独一份了。
那时候周庚礼就想,要是以后他和李佩央分开,李佩央嫁人了,让他听见,肯定心里也不舒服。
那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拦着不让嫁。
还没等他想明白呢,忽然哗啦几声响。
他抬头,坐在池子边的少女实在没撑住,半个身子倾倒碰掉了旁边的架子。
周庚礼笑了,这个羸弱样子,还能当啦啦队去跳健美操呢?这才哪到哪啊。
她也就颤了两下吧。
人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