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提出了结婚的请求,之后第二天晚上他便到了东京,捧着鲜花站在公司楼下,正在加班的我收到了他的消息,在许多同事的祝福下答应了他的求婚。
梦到结婚届生效后,我一边吐槽着真麻烦,一边还是去把银行卡和各种证件的姓氏都改成了及川。
梦到我们两个决定买下世田谷的那套公寓,我拉着他的手在旧货市场淘家具和装饰品的时候。
还梦到……
我梦到的都是幸福的,回想起来我一定会笑的,都是回头才能看到而向前看就看不到的事情。
没过多久我找了专打离婚官司的从前篮球队的队长,准备周末回东京见一次面,推开咖啡厅的门我走进去,我没见到我的队长,我见到的是戴着黑框眼镜做伪装的及川彻。
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个镜框的作用微乎其微。
应该转身就走的,但我的腿又长在了地上,该死的,怎么就不能自己动起来呢。
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省略了所有的打招呼情节,及川开口对我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神社的老婆婆了。
”
“她今年快一百岁了吧。
”我非常擅长打破气氛。
“她握着我们两个人的手说的话你记得吗?”他看着我,让我无法再躲闪目光。
“你们是能够走过一生的人,”我回答道,“算命这回事,不准也正常。
”
“不是的,最重要的那一句你没有说,”他摇了摇头,“她说,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算数,只有我们在一起这个一生才算数。
”
“阿彻,回不去的,我累了,你也累了。
”我的鼻子又有点酸了。
“累了正好,一起休息就可以了,”熟悉的及川耍赖姿势第一式,“你不会放下我,不然你不会像兔子一样红了眼眶,虽然我觉得这样的小兔很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