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许阳秋被问住了,想了半天才想通:“就是狠话说尽才难受。
我本来想着......命运对他残忍,至少我能对他温和一点。
”
张璃沉默片刻,继续说:“你也不是没谈过恋爱,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轴的人,多多少少被影响了吧。
”她苦笑着说,“确实越活越没出息了。
”
“你能分清,对他到底是同情还是爱吗?”张璃有些犀利地问她。
“当然。
”许阳秋把脸上的那点水痕擦干净,“同情是不平等的态度,但爱是平等的。
”
“但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
许阳秋回到伦敦后第三周才收到张璃寄来的硬盘和知产文件,她找了公司内的技术人员,请他们帮忙破译。
三天后,0号算法的最后一层加密终于被破解,许魄一时兴起留下的谜题终于被尽数破解。
最后一层加密的密码,是她熟悉的一串数字。
19xx0315。
开车回家的路上她在想,许魄成天吐槽钱桂迷信,怎么会拿符纸上的一个日期作为密码?难道是想嘲笑钱桂吗?
她毫无头绪地回到家,把移动硬盘插在电脑上,又一次见到那个配色浮夸得晃眼的页面,一个字都没有,竟然是个画质模糊的视频。
不得不说,许魄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比他遗像上的照片少了许多皱纹,也多了许多意气风发的意味。
他笑得很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视频里,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
他先是祝她十八岁生日快乐,接着掏出一个黄色三角形的东西捏在手上,笑着说:“我本来没想拿这个当密码,是保险箱女士逼我的,可算是被她拿住我的短了。
”
背景是保险箱女士的声音,也带着笑:“是你自己说一套做一套,被我抓到了吧?”接着她探出头来,在右上角露出模糊的半张脸,“阳阳我告诉你,你爸天天说我迷信,结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