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河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两个把照片举起来看。
当时三岁半的李致知裹着一件明黄色的小鸭子棉外套,和奶奶拉着手站在照片的角落里。
徐冬河和李致知转头,看着对方笑起来。
窗外绽开了新一年的烟花。
一年落下帷幕,新一年热热闹闹地即将开场。
徐冬河和李致知踢哩啪啦地跑上楼换新衣服去了。
老余咬着烟头说:“小孩子就是这样。
”
李致知脱掉衣服裤子,从衣柜里翻出自己的新毛衣。
他的手机叮了一声。
李致知穿了半条裤管,停下来去看手机屏幕。
草莓b已经成功飞到密西西比州杰弗生镇,找到了艾米莉小姐。
李致知抓起手机,把自己带的秘鲁水仙一股脑儿地塞给了艾米莉。
杰弗生镇的艾米莉小姐差点被水仙花淹没。
她从水仙花里探头喘气,不情不愿地说:“收下你的花了。
”
世界频道的聊天框里立刻显示:艾米莉送给了你2011个积分。
李致知激动地直接跳到了徐冬河身上,尖叫道:“老公!我们要发财了。
”
徐冬河被他吓了一跳。
李致知在徐冬河的脸颊用力地亲了一口。
徐冬河愣愣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抱着李致知,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李致知不笑了。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徐冬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低头又在李致知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李致知像要和他比赛一样,也在徐冬河嘴唇上亲了一下。
李致知那时正在漫长青春发育期的开端,没有大人引导他了解过生理上的种种变化。
他和徐冬河斗气般亲着对方的嘴。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正在窑炉里烧制的容器,潮暖的热气流过体内1000多亿根血管,烧得他的下身又热又痛。
眼镜仔本来是上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