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他们做的事,实在是太……这让安意白在当时羞得几乎窒息。
……
当时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秦策有没有清理干净。
安意白那种羞耻感在秦策上了机甲时,才迟钝地往上涌起。
他又挣扎起来:“不在这里。
”
“怎么了?”秦策装作不明白,把小鸟放到了机甲的驾驶舱里面,自己也登了上去,“犼牙的配置比较基础,没那么大,进不去。
现在这是‘彩鸾’。
”
安意白听见不是犼牙,没那么紧张了。
但是彩鸾,听起来不像机甲的名字。
像犼牙,犼是一种战斗力很强的神兽,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是很霸气,但彩鸾就没这个感觉,怎么会起这个名?不太像秦策的风格。
似乎是知道安意白在想什么,秦策开口提起了,故意地问:“你知道他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安意白好奇,但又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想了想还是配合地搭话:“……怎么来的?”
“彩鸾是我老霍和乔姨给我的成人礼。
”
秦策说。
养父母的成人礼?那是相当贵重的礼物了。
但一想到秦策和他之前在这地库里面胡闹,安意白又忍不住感觉到紧张。
他不知道秦策带他上来是要干嘛,但总归不像是要做正经事情的样子,这个认知让安意白比在犼牙上还要更羞耻。
秦策意有所指:“怎么样,这里够大。
你喜不喜欢?这驾驶舱还有按摩,自清洁功能,你肯定喜欢。
”
“……”安意白忍不住说,“我要下去。
我又不会开机甲。
”
他原本被秦策放到了驾驶舱的座位上,现在扑腾着翅膀站起来,还想飞走,秦策又伸出爪子,将小鸟牢牢按住:“我还没说完。
”
安意白扑腾的力气在巨狼的面前,仿若蚍蜉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