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扔回去,就一把被人扣住身形,一胳膊搭上了肩膀。
“叔叔,我带他一块过去就好。
”
警察对此没有任何意见,车门被关牢了,又咔哒一下,落了锁。
听着发动机启动,熄灭的红蓝闪烁灯再次亮起,苏鹤只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始作俑者自觉拍了拍后座,没有一丝忏悔的觉悟:“怎么找?你很想跟那几位傻大个坐在一起,感染一下感人的智商?”
他从背包里拿出另外一个头盔戴上,一甩脑袋:“还愣着干吗?上来啊,哥哥带你去兜风。
”
如果现场有烟,一定在他两指之间夹着。
“交个朋友?”
苏鹤不露声色退后两步:“拒聊。
”
他远远看着怀里跟车身一样的鲜艳红色,头顶还带着个大大的闪电造型的黄色标识,还有大片的星星碎钻点缀,灯光打上去,一闪一闪,布灵布灵的。
苏鹤当时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脾气太好了,所以某位自来熟就这么说服自己跟他交了一场单方面的朋友。
他几乎没怎么犹豫,直接原封不动地甩了回去,那眼中是明晃晃的,不带任何惊艳的嫌弃。
谢迁留意到了,脱下自己头顶的绿色头盔扔了过去,无奈叹道:“祖宗,咱能先分得清轻重缓急后再嫌弃吗?您行行好,先凑合个半个小时,马上就能脱离苦海了,行吗?”
绿色头盔没扔两秒,又再次回到了谢迁的手里,苏鹤这次嫌弃的是绿色头盔上沾染的木香气,好闻是好闻,但香味过于浓郁,他头脑还有些昏沉,可能是灵魂还没能完全适应新身体,他掩了下鼻尖,被香味呛的咳嗽了一声。
谢迁没想到这么一个看着个头不低,身形略显消瘦的人身子骨这么虚弱,笑脸一收,没了打趣的心思:“我有时经常载着我的发小他们一起出去玩,一个大男人,不仅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说,还经常喜欢喷上些杂七杂八的香水。
”
他说完,为了自证清白,还特意吸了下鼻子:“我最近有些感冒,没太能闻得出来。
”
但他没说上两句好听的话,最终还是一副直男做派道:“不是我说,兄弟,你没事真的可以多泡一些枸杞来补补身子。
”
他接下来的话,苏鹤没怎么听进去,他也是话痨一个,但不代表他能好脾气到让旁人像个苍蝇成精般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他皱眉比了个暂停手势,还是忍着性子,看着手中几近没电的手机,还没等他找出租车下单,手机直接赏他一个明晃晃的黑屏。
他还在路边吹着冷风,摸着冷冰冰,黑漆漆的手机时,油门声再次袭来,谢迁带着他的骚包摩托来了,还故意停靠在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