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还得看是对面说话的具体是什么东西。
”
“你们两个,今年到底几年级?加起来都快五十的人了,吵起来跟幼儿园小孩打架似的,幼不幼稚。
”赵南珺置身其中,不明所以,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我什么时候说想跟你们一起住了。
我当然是要跟……”
“跟?”
“跟谁?”
两人同时看过来,看样子是非得让她从中二选一。
赵南珺却对这种送命题修罗场浑然未觉,她难得看上去有些娇羞:“我当然是要跟、跟小陈一起住啊。
”她理顺着鬓角的头发,纠结了半天,“你们是不是也觉得现在跟他讨论这个有点太早了……”
迟雨的笑容明显有了几分不自在。
孟云舒本来心里也不算痛快,见迟雨吃瘪,心花怒放:“南珺,谢谢你啊。
”
“谢什么?你是不是加班把脑子累坏了?”赵南珺一脸莫名,“赶紧上去吧,不是到了吗。
”
她率先开门下车,孟云舒指着她的背影:“看到了没?她就这种人,钢管直,劝你少打主意。
”放过自己吧。
迟雨正要开车门,闻言回头,一脸无辜:“打什么主意?”
得,又是个懂装不懂的驴脾气。
孟云舒没有助人为乐的癖好,呵呵一笑:“听不懂啊,那算了,赶紧下车。
”
这场大雨从傍晚下到深夜,淅淅沥沥的雨声绵延进夜色。
明天出差,孟云舒今晚难得没工作。
当实习生那会她被黑心律所坑去做尽调,那时候以为自己刚一入职就出差,绝对是受到了领导的重视,仔仔细细准备了一整夜,结果去干的都是毫无用处的杂活——后来才知道人家就是找个倒霉孩子走个过场,哪来的什么重不重视。
现在知道这一行出差是常事,她也早习惯了,行李一直备着,都是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