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还没穿回来的时候,她和苏杳在s市游玩时的那座寺庙。
也是建在海上,规模不大,但去拜的人却很多。
这座‘海上佛国’也一样。
五年了,沈见白所有的时间几乎都在‘归霁’和研究菜谱上了,不曾社交,也不怎么出远门,刚开始时,她还能在梦里和苏杳见见面,一周大概,四五次吧,很频繁。
可日子越久,她梦见苏杳的频率就越少,由一周的四五次,变成了一个月的四五次,半年的四五次,到现在为止,苏杳已经很少出现她梦里了。
有几次,她还看见了那个孩子,已经有苏杳大腿那么高了,是个女孩,看不清脸,但应该很可爱,跟在苏杳旁边‘妈妈’‘妈妈’的喊着,可爱极了。
可沈见白没有听过她叫自己一句‘妈妈’,沈见白不怪她,她怪她也是应该的,是她没保护好她们。
每次梦见苏杳,沈见白都是哭醒的,然后整宿整宿的睡不着,闭眼没有苏杳,睁眼也没有苏杳。
后来她想到一个办法,她买了一本很厚很厚的日记本,每天都会写下和苏杳的曾经,日记本写满了她就抱着日记本哭。
然后再买,再写,再哭。
五年,沈见白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约心里医生的次数却从频繁变成偶尔。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哪怕是再好的心理医生也救不了她。
能救她的人不在了。
这么多年过去,她也依旧开不了车,也坐不了车,因为每次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眼前就会浮现和大货车相撞的画面,还有苏杳浑身是血地喊着她的名字。
“阿白”
“阿白”
阿白在,阿白一直都在,可是你呢?
沈见白苦笑,背着包往寺庙去。
她在这边订了一个月的酒店,是该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