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又问：“那什么时候能见到成效？” “疫苗这种东西其实也不必强制推行。照我的统计，只要有四分之一的人可以控制循环，就能把咒灵的力量削弱相当的水准。只要现象级的咒灵没有，那么咒术师就不存在什么‘充满后悔的死亡’。什么事都要循循渐进，随着咒灵的减少，我们也得考虑咒术界的未来……” “——你的语调有点像政客了。” “确实是政客，”禅城真说，“许多咒术师只把这一行当成职业来干，因为真正的权力都捏在高层手上。而我恰好不打算做那种尸位素餐的掌权者。” 她缓缓摊开手：“从高专毕业的咒术师们还好，来自五湖四海，在成为咒术师前也是芸芸众生的一员，不怕他们无法融入世俗。但那些咒术家族出身的人呢？”
悟说，咒术界的高层充满了明哲保身的笨蛋、傲慢的笨蛋、还有世袭的笨蛋，整个咒术界都烂透了，这些家伙像有臭味的烂橘子叫人反感。我想他作为年轻人还是见识短浅，这些东西岂只是咒术界的特产。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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