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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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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釉碟上。

     她偏头盯着窗外,手里还不停地吃枣吐枣核,其实思绪放空。

     没人注意她们口中的大爷已经出现在房间里。

     徐晋诚进来时便见到他的妻子一个红枣接着一个红枣往嘴里放,放在炕下的双腿微微晃动,整个人放松又慵懒,呈现出舒适自在的样子,只是简单挽发,并无饰物。

     他听闻她去寺庙上香途中遇袭,被刺中两刀,险些丧命,他跟母亲请完安没在母亲那停留太久就过来了。

     现下一瞧,他的妻子面色透白,下巴微尖,他眼睛锐利,见到他妻子后脑勺多出一道一寸长的伤疤,周围剃去的头发还没长回来,秃了一小块。

     他静看他妻子半晌,他妻子只顾着吃枣,丝毫没察觉到屋内多了一人。

     直到青棠从书房那边过来,见到来人才惊呼,赶忙行礼:“见过大爷。

    ” 这一声让虞婉也回头了,乍一看来人,她愣住了,定定地望着对方,她猜想中的定国公是三十岁的浪荡子,肤白清瘦,一双桃花眼,面相萎靡。

     但面前的人跟她的猜想大相径庭,此人身高八尺,轩昂魁伟,五官分明,剑眉凌厉,皮肤好似因常在外奔波晒成小麦色,下颌坚硬,鼻梁高挺,整个人透着一股严肃磅礴的气势,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巍然屹立,那体格几乎是三倍的她,仿佛一拳挥出去能打倒一只老虎。

     他穿着海青色锦袍,腰束月白色丝绦,系着一块剔透青玉,长发只用一发带束起。

     “身子好些没有?” 低沉的嗓音传来,虞婉收回诧异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她不能开口说话。

     徐晋诚才想起方才他母亲说过的话,虞氏遇袭后受到惊吓,又伤着脑袋,已不能开口说话,母亲从江城请的名医还在过来的路上,不知日后能否恢复。

     他才问虞氏的贴身丫鬟,丫鬟说虞氏静养两个月后已经好多了,现在还要喝药,但表皮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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