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情绪起伏的话语:
“据我对于猎人多年的研究,库洛洛应该是一个让人远看想爱慕,近看想找死的可怕女性杀手,他对于女性的杀伤力可以说是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都完全无差别。
那么,琅邪,你当了他那么久的背后灵一定被他迷的更厉害了吧?照这样的情况延续下去,你为什么会舍弃这么一个正当年的极品而找一个现在才只有七岁的幼齿呢?
这样的情况明显是极其不符合你的性格及喜好的。
那么答案是什么呢?库洛洛不要你了的可能性占60%,库洛洛抛弃你的可能性有30%,你在旅团混不下去的可能性有5%,你和库洛洛走散的可能性有4.999%,你不要库洛洛的可能性有0.001%。
”
阿白就这样完全不给琅邪说话机会的罗列出了这一大堆的数据以及证据,脸上一副“你就招认了吧!”的表情。
不……应该说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转换成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说你……该不会是被甩了吧?”
这一震撼性话语一出口,琅邪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对一旁的树木猛得一挥拳,可是她的拳头只是就这样穿透了那颗树。
愤怒之前得不到抒发,于是琅邪便极其不屑的一偏头“切”了声。
而后,琅邪转回头,极其正经的说到:“不,阿白,你的分析结果出错了,我现在还没有到达能够被他甩的等级。
据我的判断,似乎是宠物一个级别的。
”
清风在琅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变成了猛烈的寒风,寒得阿白僵住了笑容。
寒风啊,来得更猛烈些吧!暴雷啊!为什么你还不到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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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你有注意过这里的年历么?”
在短暂的叙旧之后,阿白望着远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