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两人原定要回去接人,但刚启动车就收到了老爷子的消息,宋栾树把手机给她看,沈温瓷觉得自己一声不吭离开不太好,于是又给自己爷爷打了个电话。
“喂,爷爷你聊完了吗?”
“没呢,还有下半场!你自己拍拖去吧,别管我了。
”
“……”可时髦的爷爷了,她问:“什么下半场?”
“到广场找老太太跳舞咯,你宋爷爷吹水说那些老太太都抢着跟他跳舞,我今天就要去见识一下,顺便把那些老太太全部抢走!”
“……”沈温瓷语塞,好强的胜负欲,好有活力的老年人。
“爷爷,那你少喝点酒,要早点回去哦。
”
“我闭着眼都没摸回去噶,咦咦呃呃咗咩介,你身体都没我好啊!”老爷子被烦得都说方言了,说没两句就说要挂电话了。
隔天,宋今禾按响门铃那一刻,沈温瓷深刻体会到死气沉沉的年轻人和精力充沛的老年人,这种词语搭配还真的有点儿道理。
那天宋栾树并没有把她带回宋家去,而是把她带到了自己郊外的住处里,那住处偏离市区,也不是什么山清水秀的好地界,不过却靠近一处体育中心。
通常来说,手长腿长的人多半沾点肢体不协调,但宋栾树就有点异于常人,精力旺盛得很。
以前读书那时一放假就当“特种兵”,天没亮就出海,一趟2、3海里的帆船航程回来,还能爬到八达岭上看日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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