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把手机支在一柜子上,重新拿起被甩掉了毛巾,“你今天下午打那么多电话干嘛?后来打回给你又不接。
”
“开会间隙打的。
”他解释道。
屏幕里的人湿发粘在脸颊上,皮肤白皙,像块即将融化的棉花糖,宋栾树下意识喉间上下滚动,“先去吹头发。
”
她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那我先挂,吹风机很吵的。
”
“别挂,你就这样吹。
”
“……”
暖风吹过发丝,把空气吹的温温的,将彼此间那点冰碴儿吹得融化开。
楠城的木异棉开了。
隔天,沈温瓷睡到自然醒,起来后洗漱完准备下楼,走到一半折返回房间拿手机,发现手机黑屏才想起来昨晚电话没挂。
昨晚吹完头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话,也没提白天的事情。
刚好前几天宋栾树说的机器人到了,沈温瓷在房间里的榻榻米沙发半躺着,手机搁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把包装都拆了研究一晚上的说明书。
而宋栾树面对着死亡角度的她,看了一眼,就安静地对着另一个电脑屏幕看。
两人也没觉得不说话会尴尬,就各做各的事情。
沈温瓷研究的差不多,可是输入指令,“这个机器人好像可以随时跟随诶?”
宋栾树推了推眼镜框,“好像是有,而且可以远程操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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