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那种照着八点档肥皂剧拆散小情侣的剧情落在她身上,也不会令她对自己有什么动摇。
她内心有足够的底气做自己想做的决定,这意味着当她想要争取的时候,是有能力得到的。
他低眸,额头往下抵着她,捧了她的脸,“他们两个老头要斗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并且用时间证明了这一切。
我爷爷这个人一生都在为宋家筹谋,这其中也包括我,如果我不为他辩解有放下碗就骂娘的嫌疑,但我也可以对你保证,我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你不要对我,对我的感情,盖棺定论,将我放逐。
”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万情一身,讲得出这种话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只有宋栾树。
她手指摸索着,指尖滑动他呼吸带动喉结的起伏,攀登他脖颈处的高峰。
他的喉骨在她软热的指腹磨动,颈侧的脉搏,纤细手臂绕到宽肩后,藤蔓一样与他相缠。
“那我这趟陈家就没有来错。
”
“什么?”
“你知道的,我下棋从来都下不过你。
但我也不是每次都输掉的。
”
她语气平淡,像是闲谈,聊起了过往,“你知道你爷爷原本属意谁吗?那天我离开宋家的时候,在车上正好撞见景家人带着景滢滢过来。
”
这是一个杀伐与香艳都游刃有余的男人,绵绵热热的呼吸,一阵又一阵打在肩窝,耳边就传来一声轻笑,“所以你当初绕一个大圈跟金曌搞交叉帮扶,其实是寻个由头让景周景黎在景家说得上话。
只要景滢滢不在权力范围内,爷爷就不会考虑她。
”
这样一个吃醋的沈温瓷,没点本事是遇不到,猜不透的。
沈温瓷睫毛轻颤,不由自主的,往上贴靠了一些,“我是不会跟你爷爷说要争取的。
”
宋栾树一瞬间清明了。
掌控之外的变数,是宋家人的命门。
而沈温瓷曾经是他们预料之中的,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