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听了一嘴。
沈温瓷笑,“董鸣叔可说了,闻大公子的垫脚石他当定了。
”
新荣园在大山的包围中,昏黄的灯光把宅子照的像宝盒里的夜明珠,前院流觞曲水,池中的锦鲤肥嘟嘟的,在波光粼粼的水中游得有些吃力。
山风清凉,沈温瓷和时穗坐在竹编椅上摇扇,后边的男生则还没有离席。
面料柔软的缎面裙摆随风摇曳,沈温瓷安静的坐在那,背很薄,体态很好,看上去温柔,处处带着世家大族的端庄。
自从沈温瓷坐出去后,宋栾树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外面,倒也不是说专程盯着某个人,就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意思。
景黎俩兄弟很久没见过沈温瓷,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沈家奶奶的葬礼上。
长大的沈温瓷和他们印象中那个娇横的小姑娘不大一样,漂亮无疑是漂亮的,但漂亮得很不具体,说不上来。
也没多想,他们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余家那个真的是她捧出来?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说话也轻声细语的,挺温柔的一姑娘,做事这么彪悍的吗?”
宋栾树收回视线,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温柔?”
背景板霍望远听了,笑笑,没有反驳,而是起身朝沈温瓷走去,没走两步,又被人叫了回来。
那个被否认温柔的人,此时正和时穗聊天。
“这个翡翠不是你奶奶给你的护身符吗?好久没见你带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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