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晏垂眼,似笑非笑地问,“你抱歉值几个钱?”
烧还没有全退,好在肚子已经不那么疼了,路梨矜竭力理清思绪,唇。
舌打弯,先一步吐出句,“那……对不起?”
“得了,好好睡你的觉,别再上演血崩晕倒的场面,我就谢谢您全家了。
”楚淮晏开京腔,带着点儿浑不吝的轻佻,“老实说,我差点儿以为你是来碰瓷的。
”
路梨矜深呼吸,两腮气得微鼓,“我没有。
”
“行。
”楚淮晏不跟她争论,咬着烟帮忙把枕头规整成合适倚靠的姿态,悠悠道,“就当你没有吧。
”
路梨矜是半坐直才发现自己身上穿得衣服不对劲的,男人的衬衫罩在自己身上,宽大无比,袖口开得很大,睡觉不安稳,几乎被拉扯成了一字肩的模样。
那么是谁……帮忙换的呢?
烧得更厉害了。
楚淮晏兴趣斐然地看着她的小动作,含笑调侃,“别想了,这儿除了我,没别人。
”
所以刚才已经被看光了。
这样的认知让路梨矜难以面对,她颤着眼睫悄悄把自己往被子里滑,就在被角即将没过修长脖颈时,楚淮晏的脸倏然放大。
吞吐带出来的尼古丁气息混合着性。
感的檀木调,路梨矜屏息凝神,眸光闪烁。
英俊的脸寸寸放大,鼻尖相贴,呼吸交。
错纠。
缠不清。
“又烧了?”楚淮晏狐疑,手掌贴敷着额头,继而变成指。
尖,带着薄茧的指腹微糙,划过小巧的鼻尖,最后抚。
摸着粉唇,毫不留情地敲开齿。
关探进去。
路梨矜反应不及,只能感知到两指夹。
住了自己的舌。
尖,在缓慢的搅。
弄、拉扯,动作轻柔至极,可每一下都带着暧。
昧与无尽的欲。
望。
被掌。
控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呜。
咽的配合他的举动。
“真乖。
”楚淮晏抽了两张纸巾擦拭手指,不吝夸赞道。
路梨矜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