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给你送去?”
“好,一言为定。
”
两人说完鸡汤的事,薛满隐约又闻到药味,于是问:“三哥,你近日身体不适,可有找太医看过?”
裴长旭反问:“你听谁说我身体有恙?”
薛满道:“哪还用别人说,你身上有股药味,我前几日便闻到了。
”
裴长旭抬袖轻嗅,捕捉到浅浅药味,不动声色地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
“所以,你到底是何处不适?”
“牙疼罢了。
”他轻描淡写地道:“煎几副药,喝几天便好。
”
“牙疼虽不是重病,却相当磨人,你记得要忌口,不许吃辛辣冰冷之物……”
薛满不疑有他,关心地叮嘱一番。
裴长旭耐心地听完,忽然问:“阿满,你生辰那天想要怎么过?”
“我想怎么过都行吗?”
“只要你想,上天入地亦不是问题。
”
“那你能否……”
薛满想问,能否请他今年别去替江诗韵扫墓,完完整整地陪她一天?但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话说出口。
她很清楚,在三哥的眼里,自己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薛满,而非还没成亲,便要跟人争风吃醋的斗筲之辈。
他与江诗韵相恋时她尚且年幼,不懂得争抢谋算,只能忍着悲愤委屈,将他拱手相让。
如今她快年满十六,虽有足够的底气要求他束身自修,却碍于江诗韵已过世,有再多的不满都得咽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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